她猜到朱楩肯定想歪了,不禁跺跺脚,闪身躲了出去。
巴达尔金一脸复杂的看着朱楩,既有钦佩,毕竟朱楩是亲手把他打败了,还是以身为草原人的巴达尔金更擅长的摔跤方式。
巴达尔金不得不服。
但是巴达尔金也有许多困惑,看看朱楩那小胳膊小腿的样子,怎么那么大的力气?
其实巴达尔金是不知道,如今的朱楩实际上才只有十四岁,要等到年底之后才算是十五岁。
若是巴达尔金知道朱楩如此年纪,恐怕会惊呼,这是十四岁?
(自从离开云南,这个梗好久没玩了呢。)
“你这么看着我作甚?可别说你也要给本王暖帐篷,”朱楩没好气的说道,快被巴达尔金的灼热眼神看得发毛了。
主要是那些女兵太奔放了,尤其是敏敏特,真的是徐妙锦但凡一个没注意到,都时刻打算把自己打包送到他的床上。
巴达尔金打了个冷战,忙说道:“殿下,咱是草原汉子,可不是那种人。您可以杀了我,不能睡我。”
朱楩一口奶茶直接就喷出去了,怒骂道:“瞅瞅你的德行吧,而且本王的老婆那么漂亮,何止是如花似玉,简直就是倾国倾城绝代双骄(还有个木邱哦),我看得上你?靠。”
竟然把他说成喜欢龙阳之好?
巴达尔金憨笑一声,也不知道怎么,被朱楩怒骂一番,不但丝毫没有觉得屈辱或者不快,反而心中觉得亲近了一些。
巴达尔金心说自己又不是变态受虐狂,这是怎么回事?原本就连主子鬼力赤大人骂自己,都会让自己羞愧难当。
这是为何?
啊。
巴达尔金突然恍然过来,他注意到朱楩眼中没有真正的怒意,更像是打趣,这只是普通的嬉笑怒骂,并不存在故意羞辱的意思。
这和被鬼力赤辱骂是不同的。
“好了,巴达尔金,说正事吧。本王知道你有勇武之力,而且知道你不服。但是你要知道,这是战争,别说这本就是兵贵神速的正常指挥,就算本王使用阴险狡诈的计谋,输了就是输了,本王就算真的砍了你,或者屠了你们部落上下,你们也无话可说。”
“但是本王起了爱才之心,本王不希望你就这样平白死了。本王还有天大野心,本王今后要征服整个草原。你真不想在本王帐下效力,将来追随本王平定整个草原之乱吗?”
朱楩的一番语重心长的劝说,让巴达尔金都不禁为之动容。
没想到,殿下竟然为了他说到这种地步。
而且朱楩说的没错,作为胜利者,他本可以主宰一切,包括自己部落所有人的生死存亡。
可是朱楩没那么做,甚至严格勒令部下,要他们与部落中的人秋毫无犯,不许伤害任何人,也不许抢夺一头牛,一只羊,一匹马。
这是何等的仁慈啊,连成吉思汗,恐怕也做不到。
“我巴达尔金,愿意追随殿下鞍前马后,敢不效死命?”巴达尔金终于跪了下来,双手抱拳,献上忠心,彻底被朱楩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了。
“哈哈哈哈,好,好啊。妹子,让人烤羊,让人热酒,再把彭越牛胜他们喊来,本王要宴请巴达尔金,此乃本王新收的爱将,”朱楩不禁肉麻的称呼巴达尔金为自己的爱将。
巴达尔金憨厚的拿手抓抓脑袋。
可他还没反应过来,这里本来是他的帐篷,烤的羊喝的奶酒,那也是他部落里的东西来着?
没办法,毕竟朱楩的后勤部队还在大后方没跟上来呢,总不能把大家饿死吧?
他也还不至于如此迂腐。
“早就等着了,”徐妙锦从外面进来,在她身后,不但彭越与牛胜来了,那敏敏特和其其格也紧随其后,几人手中还拿着许多东西。
彭越和牛胜作为男子汉,两人架着一只烤全羊放在毡房当中。
那可是一只成年全羊,却在两人手中如轻飘飘的鸿毛似的,轻而易举。
连巴达尔金都惊讶的看向两人,这才发觉,原来在朱楩麾下,还有这么两位大将。
“嘿,你叫巴达尔金是吧,如今既然你也归顺殿下部下了,等有空陪老牛刷两膀子?”牛胜也是一头蛮牛,拿手拍了拍巴达尔金的肩膀,发出‘嘭嘭’的动静。
好家伙。
巴达尔金吸了口凉气,只觉得肩膀发麻,这家伙好大的力气?
其实牛胜与巴达尔金风格相似,两人都如一头牛一样壮硕。
只是巴达尔金是光头,不然两人颇有些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的既视感了。
男人们在说话寒暄,女人们也没闲着,帮忙布置起来,先端来一个个案子和小凳子,敏敏特还贴心的给朱楩的位置铺上一层皮毛毯子,甚至想拿起一个大褂给他盖在身上,怕殿下冻着。
徐妙锦在一旁抱着胳膊冷笑着看着,这个敏敏特已经越来越不顾忌了是吧。
这是谁的男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