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朱楩恰好来到这里,恐怕定海县就要惨遭屠戮了。
甚至之前那个小村子,只是十几个倭寇,就可以把整个村子都付之一炬。
总不能真把几万大军全都驻扎在这座小岛上吧?吃什么喝什么?
万一人家转道去了松江府呢?
“究其根本,还是这个民族太恶劣了,这个民族就不该延续,”朱楩转身看向城外,眺望向远处的大海平面,眼中闪烁着某种危险的神色。
汤欣心里一震,看向朱楩,问道:“你想干什么?”
朱楩笑着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到时机了,他会给岛国一个小小的震撼。
趁着百姓们发泄怒火的去处置那些倭寇,朱楩还默默的呼出了系统,他翻找着警报系统,怀疑之前警报系统没有做出响应。
不过看了一眼才知道,原来警报系统是警告过了,只是因为倭寇是走海陆的,一直到倭寇登岛以后,才有警报系统的消息。
而那时,朱楩他们已经和先一步逃出来的百姓相遇,已经知道倭寇的消息了。
(其实是作者忘了。)
一直到傍晚时分,善后打扫战场的工作才算结束。
不但投降的一百多号倭寇按照朱楩的吩咐,被捆绑起来放入海水之中,以木桩固定稳固,还被百姓们在身上划了无数道口子。
伤口撒盐的酸爽,想都不用想,加上一直被海水浸泡,好是不可能好了,晚上还有可能被海里的生物啃食,光是想想就刺激。
那些倭寇此时连哭喊都做不到,嘴里被绳子死死勒住,想要咬舌自尽都是痴心妄想。
此时对他们来说,生比死还要折磨。
就连死去的倭寇也一样没有被入土为安,美的他们。
一个个死去的倭寇被做成人棍插在船板上,然后被顺着海流放走了。
按照朱楩的说法,这叫放生。
只不过是放出去给活人看的。
当天晚上,县城内满是一片欢声笑语,这次倭寇来袭,只有一小部分人受到了伤害,可大多人都幸免于难了。
没办法,百姓们的悲喜是无法共情的,大多人都在庆幸,无法体会到受到伤害的人的感情。
而那些受到伤害的人,则是自告奋勇的,去城外守着被放置在海水里的罪魁祸首,他们要看着,不能让这些倭寇轻易死去,要让他们遭受到足够的折磨,要活生生折磨死他们才会解恨。
那些白天逃走的人,晚上也回来了,显然是听到了风声。
定海县县令也得把今天发生的经过上奏给知府,再由知府上奏给朝廷,至于怎么嘉奖赏赐朱楩,那就是陛下的问题了,知府可没资格赏赐堂堂一位藩王。
当天晚上,身为全县大恩人的朱楩一行人,自然是得到了盛情款待。
海边别的没有,就海鲜管够,各种能捕捞到的海鱼海货应有尽有,而且县城人的手艺还不错。
不知不觉夜已深,一家干净整洁的农院里,院子当中,汤欣没有休息,而是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吹着已经开始转暖,且怡人的海风。
“今晚没去修炼?”朱楩走了过来,他也还没休息。
本来他就不需要休息太多,最近一两个月又没有机会跟徐妙锦双修,反而养足了精气神。
汤欣睁开眼睛,看向朱楩,笑着说道:“你和妙锦都想把我支开,然后好双修是吧?”
黑夜中,她的俏脸已经通红,只是以为朱楩看不到,所以才大着胆子开着这种玩笑。
可她不知道,朱楩的眼力虽然还达不到夜如白昼,却也能把她的一颦一笑看得清清楚楚。
汤欣不是那种张扬的美,而是小家碧玉的类型,但是不是说她不美,只是没那么惊艳。
但是她胜在耐看,而且越看越美,反而有种后来居上,要超过徐妙锦的容颜。
朱楩心里一动,走上前来,不由分说的牵起汤欣放在桌上的小手,轻轻的揉捏了一下。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好像一块美玉,让人爱不释手。
“你要死啦,”汤欣低呼一声,被吓了一跳,连忙挣脱出来。
朱楩幽幽说道:“欣儿,之前听那李存召这么叫你,我很在意。”
人是感情动物,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而且还是朝夕相处,加上一直有意识的在主动去靠近,朱楩承认自己白天确实吃醋了。
汤欣抿着嘴,轻哼一声说道:“之前是谁弃我如敝履来着?徐妙锦还说,你曾经也把她嫌弃的不得了。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的桀骜不驯,要不你恢复一下最早的高冷?”
朱楩好气又好笑的说道:“当时咱们可是互相嫌弃的。难道你就不吃醋?”
“我吃什么醋?”汤欣感到莫名其妙。
朱楩深深的看着她,笑了:“行,有你吃醋的。”
说完,朱楩转身就往徐妙锦的房间走了进去。
片刻后,房间里传出一声惊呼:“别,欣儿还在。不要。呀。”
汤欣的脸一片通红:“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