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内勤和治安警更是满脸失落,本来以为是要走上人生巅峰,没想到遇到了人生发疯。谁能保证罗博涛不牵连整个派出所?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到了宁思远这么一个领导。
要是可以,两个人真想拿刀捅了宁思远,免得这个害人精再生事端。
宁思远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但也看出来了许多东西,随后对着黄志国叹了一口气,显得有些无奈。
“黄县长,我只是做了一个警察该做的事情,郑飞明显是包庇罪犯,我总不能任由对方肆意妄为吧?留着这样的祸害在半河乡,受苦的只会是老百姓。”
这些话自然是场面话,他又不是精神分裂,自然不会昨天顺从,今天就有反骨,重蹈上辈子的悲剧。而是他知晓郑勇军的事情牵扯到了一个人,整个江水县都惹不起的人。
那人应该就是周末来的江水县,算是微服私访,没有惊动县委。所以县里的人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直到后来半河乡的事情发了。
对方知晓后雷霆震怒,牵连到了一群人。
恰巧,宁思远上辈子被冤枉后停职调查,不肯离开江水县,和对方有了一面之缘,也是后来才知晓了那人的身份以及这个案子的具体细节。
有这个人在,加上黄志国,必然能够搬倒罗博涛,宣伟才就是再头铁也知道该怎么选。
至于现在就搬到整个江水县,他可没想过,很多证据还没掌握,光靠他一张嘴可没什么说服力。
先把黄志国和宣伟才的小团伙弄到对立面,他从中得利,徐徐图之。
见到宁思远的态度如此强硬,黄志国皱起了眉头,心中生出了不悦。
“小宁,你这么说的意思整个公安系统里除了你都是废物了?都是包庇罪犯的保护伞了?我之前也负责公安这块,我也是了?”
“黄县长,您真的甘心在这个位置上吗?”宁思远没有回应黄志国的话,倒是反问了一句。
黄志国眯起了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宁思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人民服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组织上自有考虑,我纵然想为广大民众出更大的力,也得有能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