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看看QQ邮箱的活跃度，事实不是在这里摆着吗？”

“可是……飞信开发，我真的感觉到有点力不从心了，那个小孩把微信做的太完美了，我无法超越。”

“多简单点事，砸钱买过来你主持运营不就完了？”

“要花很多很多钱的。”

“没事，咱们先打，打光他的家底，到时候多少钱收购就是咱们说了算了。”

“他们背后有杰克马，家底很厚。”

“这事你不用管，我来处理。”

“好的，那需要我做什么？”

“睡一觉，然后，打起精神来给我尽快上架安卓版飞信。”

“谢谢马总体谅。”

“……”

小马哥安抚即将崩溃的章龙时，罗辉正在指点任成文。

没办法。

随着摊子越铺越大，他身边可靠的人手越来越少。

只能拔苗助长，先给任成文迅速灌输点东西，尽快成长起来才能独当一面。

可惜。

这小子是个性情中人。

看到罗辉个人账号下突然涌来很多无理指责和谩骂的人群，忍不住就跟对方对喷了起来。

“别浪费时间！”

罗辉果断打断他的激情对喷，开启上课模式：“这群人有个外号叫水军。”

“就是拿钱干活的人，分布在全国各地。”

“骂我一句，差不多能拿个三五毛钱。”

“你跟他们较真，纯属闲的蛋疼，还耽误自己的时间和心情。”

“商战跟打仗一模一样。”

“打架不是目的，目的是攫取利益。”

“你得明白咱们现在跟胖企鹅争的是什么，然后，做出有利于我们的事，才能帮我把微信做的更好。”

卧槽，老大，你这么淡定？

那些人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你能忍得住？

任成文难以置信地看着罗辉，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哥，你以前不是挺勇的吗？有人欺负你，你敢拿着板砖追出两条街，现在怎么这么怂了？”

啪！

罗辉不解释，直接给他兜头一巴掌：“闭嘴，听老子讲课！”

“哦！”

任成文果断缩脖子，做出乖学生的模样，安安分分地呆在沙发上听讲。

“认真，你就输了！”

罗辉恨铁不成钢地解释道：“胖企鹅雇佣水军有两个目的。”

“其一，是搅乱视听。”

“用纯粹的数量堆积起负面评价，让不明争相的网民以为我们才是抄袭者，这样就能洗清胖企鹅身上的抄袭者身份。”

“最低程度，会降低一些中立的网民感官。”

“会让那些网民认为我们和胖企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一来胖企鹅就会少很多敌视。”

“其二，是搅乱我们的心神。”

“最好的结果是，我们都忙着跟那些无穷无尽的水军相互对喷，没有时间去提升微信的下载量。”

“这样一来飞信就可以不战而胜。”

“听明白了没？”

“下载量是成败的关键！”

嗯嗯嗯！

任成文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应承，只是眼神里充满疑惑：“不跟那些人吵架，那我干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