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还能有人要对付你不成”,凤姐心急的问道。
虽然有时候对贾琏的花心有些气愤,王熙凤还是有些担心自己丈夫的安危。这个时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说说而已。
贾琏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当年我那姑姑就死的有些不明不白,她那长子也去的蹊跷。
都传言是林姑父巡查盐政,得罪了太多人。他是朝廷命官,那些盐商奈何不得,就朝家人下手。
不然,当年林姑父为何要把孤女送到神京。以他的身份,续弦给女儿找一个母亲,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王熙凤听的有些毛骨悚然,“怎么敢,那些盐商怎么敢这么无法无天?”
贾琏满脸苦涩,“那些盐商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出身,那一个大盐商不是养着成百上千打手。
而且他们在神京城都有大后台,有的后台甚至是皇室子弟。
林姑父的手中,肯定有不少那些盐商的黑料。我送林表妹回扬州,一旦姑父过世,那些盐商岂能不怀疑这些东西会落到我手上?”
王熙凤浑身冰凉,“二爷,不如我们去跟老太太说,换个人去吧。”
“迟了,而且荣国府还能找得出别的爷们,去做这件事吗”,贾琏也是一脸苦笑。
这趟去,肯定是能够发财,但是也是在刀尖上行走,拿自己的命去赌。
“那不如多带些家丁,护你周全”,王熙凤头脑还是不错的,很快想出来一个办法。
“家丁顶什么用,除非把爷爷当年在世时的亲兵召集起来,我才能有把握保全自身”,贾琏摇了摇头。
当年荣国公贾代善在世的时候,贾琏虽然年纪小,但是对天天在演武场操练的国公府亲兵,还是记忆犹新。
“亲兵,老国公的亲兵”,王熙凤眼睛一亮。
“二爷,我记得国公府现在每年都会照顾那些亲兵的家属。他们的兄弟子嗣多半都有继承家传武艺,又和国公府关系亲密。
何不禀报老祖宗,连夜召集一批人马。想来说明其中缘由,老祖宗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