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符合女顾客的味蕾，对方直接给了他两美元小费。</p>

布鲁斯凑过来，低声说道：“获得老板认可？”</p>

“用文明人的方式。”马丁先开句玩笑，接着说道：“我以为你是俱乐部的保安。”</p>

布鲁斯摇头：“时代不一样了，打打杀杀没有前途，我为了适应时代变化，放下手里的枪，去学了调酒。别说我，就连老板，都学着经营合法生意。”</p>

有女人过来要酒，马丁不再说话，专心工作。</p>

时间不长，小费总额就超过了15美元，俱乐部顾客进进出出，一直无法突破五十人，成了他收获更多小费的阻碍。</p>

趁着空闲，马丁问道：“生意每天都这样？”</p>

布鲁斯擦着酒杯，说道：“周末稍微好一点，俱乐部刚开业，知名度还未真正打出去。”</p>

马丁诧异：“没做广告？”</p>

布鲁斯笑的像个文明人：“你不知道？也对，你不懂。”</p>

被舔纸狂魔鄙视，马丁没有生气，反而问道：“什么意思？”</p>

布鲁斯整理了下衬衫，一副文化人模样：“佐治亚州地方法规，脱衣服的俱乐部不能在媒体和公共场合直接打广告，老板花钱买了招聘启事，打擦边球。”</p>

马丁看看俱乐部大片空场：“效果不太好？”</p>

布鲁斯很勤快，擦完酒杯擦酒瓶：“老板说了，俱乐部做正当买卖，要遵守法律法规。”</p>

这话马丁当然不信，利滚利的高利贷叫守法？还是说开合法场子用来洗钱？</p>

音乐声响起，环形舞台上的型男整齐划一的表演，吧台这边闲了下来，马丁段段续续向布鲁斯问了些情况。</p>

文森特-李在野兽之家上投资很大，高薪招聘舞男，又从萨凡纳艺术学院请来专业编舞，还高薪聘请一位夜场公关做推广。</p>

开业近一个月，客人有了一些，离预期目标相去甚远。</p>

晚上散场时，马丁小费就收了21美元。</p>

型男们不出预料的跟着女人走掉，但狼多肉少，马丁发现很多洪水泛滥的顾客，离开后直接去了路对面的黑色酒吧。</p>

接下来必然是好几十亿的战斗。</p>

马丁出了俱乐部，往中巴站台走去，那边贴着很多出租车小广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