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简单说道：“老板让我做预算和计划书，她要通盘考虑。”</p>

林恩说道：“有希望。”</p>

本杰明随口回道：“有。”</p>

两人分开，各自上车，林恩想了一下，拨通一个号码：“亚当，半个小时后我在黑色酒吧等你，把你最好的货带过来。”</p>

已经回到家的亚当-史密斯挂掉电话，打开置物架上的暗格，取出其中的塑料袋，出门赴约。</p>

…………</p>

凯莉离开公司，来到附近的一家清吧，进了带独立吧台的大包间。</p>

包间里除了露易丝和调酒的马丁，还有凯特-温斯莱特。</p>

露易丝给凯莉和凯特做了正式介绍：“你们以前没正式见过，其实我认识你们的时间差不多，我93年认识的凯莉，95年认识的凯特。”</p>

马丁调好四杯不同的鸡尾酒，隔着吧台，对外面三个女人说道：“敬我们相识。”</p>

四个人碰杯。</p>

凯特-温斯莱特喝了口冰爽凛冽的长岛红茶，多加冰的冰爽，多少消除了这些天的烦躁，说道：“那个沙雕法国导演，满脑袋都是屎。请原谅我说脏话，我实在忍不住。”</p>

她压了好久：“露易丝，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特么闹起来，霸凌他逼迫剧组换导演。”</p>

马丁放下酒杯，说道：“到时他会把法国国旗两边剪下来。”</p>

凯特乐不可支，哈哈笑了起来。</p>

欧洲成堆的颜色旗，凯莉分不清谁是谁，诧异：“什么意思？”</p>

凯特笑着解释道：“法国国旗剪掉两边的蓝和红，只剩下白，法国人最擅长做的。”</p>

露易丝斜眼看着马丁，这家伙真特么是个极品。</p>

马丁正儿八经说道：“难道你们没听说过，没有人能在法国人投降前占领巴黎！”</p>

凯特端起酒杯：“马丁，我一定要敬你一杯。”</p>

马丁跟她碰杯：“我的荣幸。”</p>

露易丝还是提醒一句：“凯特，你想用这部戏冲奥，还是收敛一点脾气，虽然他只负责片场拍摄。”</p>

凯特跟她那位能天长地久的好友一样，对奥斯卡念念不忘：“我几次提名，全都输了。”</p>

凯莉问道：“公关投入不够？”</p>

凯特摇摇头：“那些老头子觉得我太年轻？”</p>

马丁插话：“我是个行外人，能说一下我的看法吗？”</p>

凯特再次跟他碰杯：“当然。”</p>

马丁想了想，说道：“主要还是凯特你的样貌太过突出，容易让人忽视演技，我看了最近十多年的奥斯卡名单，怎么说呢？”</p>

他声调放慢，语气加重：“那是一个众多女人参与评选，只有变成丑八怪和神经病才能获胜的游戏。”</p>

这话一出，三个女人同时笑了起来。</p>

凯特-温斯莱特拿过酒瓶，倒满酒杯：“马丁，你说得非常有道理，我要代表所有被奥斯卡针对的漂亮女人，与你喝一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