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说道：“索菲亚一贯的庸俗风格。”</p>

马丁掂了掂重量，说道：“我就喜欢这种庸俗的礼物，让庸俗淹没我吧！”</p>

布鲁斯发动车，问道：“接下来去哪里？”</p>

马丁看了眼时间：“去诺斯维尔私立中学，马上放学时间，我昨天答应了莉莉接她放学。”</p>

布鲁斯开车返回诺斯维尔。</p>

马丁收好黄金牛油果，回了几条短信，没过多长时间，汽车停在中学斜对面。</p>

等了十几分钟，莉莉背着书包从学校门口出来，略微寻找就发现了宝马车，撒开长腿跑过来，背包上挂着的马丁小丑，随着她长长的马尾辫来回甩动。</p>

上了车，她接下书包，说道：“别人都放假了，就我还要利用假期跑来上雕刻课。”</p>

私立中学顶尖的学生学习同样很卷，尤其莉莉这样家庭条件刚刚改善，又缺乏底蕴的学生。</p>

她掏出昨天的雕塑，交给马丁：“全部完成了。”</p>

马丁拿到车窗边，借着光线仔细看，说道：“我不专业，不过看着比以前的雕刻顺眼。”</p>

莉莉说道：“这两年我下了苦功，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p>

马丁装迷糊：“我又不在亚特兰大，怎么会清楚？”</p>

莉莉恶狠狠的盯着他，忍住冲到嘴边的发克，尽量文明用语：“你一箱子一箱子给我邮寄雕刻原材料，还跟我要数量接近的雕刻成品，你知道我怎么熬过来的吗？”</p>

这是一部说不完的童工血泪史。</p>

马丁摆出一副为你好的模样：“没有我给你邮寄的材料，你能有今天的进步和技艺？”</p>

莉莉一把夺回马丁手里的油泥雕刻：“还没完成，等我完成再给你。”</p>

她决定了，马丁最适合的雕刻，还是小丑！</p>

最邪恶的那种！</p>

马丁不再说这些，回到正题：“你决定要去加州上大学了？”</p>

莉莉用力点头，无比确定：“我去加州艺术学院，那里的雕塑专业很不错。”</p>

她嘟嘟囔囔：“我才不像埃琳娜，连出去闯的勇气都没有。”</p>

“她不是没有勇气，而是要对你们负责。”马丁了解埃琳娜：“即便你上了大学，还有一个霍尔，去陌生的城市，不如留在熟悉的家乡。”</p>

莉莉懂这些：“我去上学了，埃琳娜的负担能减轻不少。”</p>

马丁说道：“你明白就好，所以少惹埃琳娜生气。”</p>

“嗯，我知道。”莉莉应了下来，问道：“你确定能帮我拿到一封份量足够重的推荐信？”</p>

马丁笑起来：“当然没问题，我找了朋友帮忙，就算他那边有意外，我还有其他准备。”</p>

他真舍下脸去求，斯科塞斯和韦斯-克雷文的推荐信肯定能求到。</p>

再不济，还有尼克尔森和莱昂纳多这两个混蛋。</p>

得到马丁确切的答复，莉莉有了明确的目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