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周围虽然人流量不大，但好歹也算得上是魔都的市中心。

各种打工人的血汗工厂，保不齐就有人过来拍照打卡，喝奶茶什么的。

这也是无法避免的。

就算他已经有意调高了饮品的价格，但也总不至于一个客人都眉头，这样也不太现实。

只要书店的总体运营来说是亏损的，曹澈便知足了。

而庞大海望着眼前空荡荡的书店，面如死灰。

“不对啊！我记得小时候书店可有趣了，而且基本上都是人，怎么现在人都看不到呢？”

尽管他已经料想到了开局的冷清，但快一天了，只有两三个客人，还基本上都是来这儿拍照打卡的。

甚至都没有人向他询问这里的营销策略。

这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听着庞大海的话，一旁的摄影师和曹澈嘴角齐齐抽搐了一阵。

暂且不说纸质书行业被电子书冲击逐渐没落的问题，庞大海这印象都二十多年前了。

商场上瞬息万变，怎么可能二十多年前的东西，如今还依旧火爆。

不过，望着庞大海失魂落魄的模样，曹澈压抑着不断上扬的嘴角，朝着庞大海安慰道：

“没事儿！大海你要记住，教育是一个任重道远的事情！”

“它本质上也是投资，不过是投资的知识，这项投资远没有那么快容易见效。”

“或许十年，或许二十年，不过总是会见效的，一万个人里，只要有一个人接受过我们的善意，那我们就算是成功！”

“再说了，这只是开始，你等私人影院和棋牌室开了，那亏得…不是我的意思是，到时候总会慢慢好的！”

庞大海点了点头，心中暗暗佩服起来。

果然，澈哥还是知道了我的计划。

只不过，唯一让他想不通的点是，他估算过附近的人流量，虽然打工人们这个时间基本上都在上班，但绝对不算差，甚至是比起商圈来说只差一点。

无人问津，他是根本想不到的。

庞大海有些奇怪的看向曹澈。

“澈哥.难道大家长大了就不看书了吗？”

曹澈被这个问题问得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