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三握手的时候，瞥见怼脸拍的手机，他才明白自己这个玩鹰的，今天差点让鹰啄了眼。

一时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张三爽朗大笑。

“哈哈，杨歌，这回你服气了吧？”

“我跟李贺阳这次你准拿我们没辙，他还不信，看看，现在这么多证人都能为我们作证，这合同还能不作数？”

杨歌认真地看着张三。

觉得这个大叔真是比记忆中的还要可爱。

他的法学大课堂，曾让大夏刮起了一阵风。

原本对法条毫无头绪的普通人，听了他的课之后，才恍然明白，原来大夏法律那么严谨。

杨歌郑重地把他请到座位上。

甘拜下风。

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山河电视台能够主动找到我们谈合作，这是山河大学的荣幸。”

“但是电视节目不能这么做。”

“现在是军训期间，同学还没正式开课，所以他们空闲时间想去做什么就做什么。”

杨歌特意拔高了声音，走到窗前，往食堂那边望。

学生们一得空，就凑到食堂后面东看西瞧，想把自己的计划变成现实。

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工具，倒是齐全。

张三和明矾一听他不是在胡说。

也收起打趣的神态，细细琢磨。

杨歌也不介意对方正在直播间。

直面镜头，一字一句说道。

“等军训结束，假期回来后，他们就要开始新的大学生涯了。”

“山河大学的教学模式跟其他高校不同，学生们好奇心重，什么都想学……”

“明矾，你要是坚持要做这个节目，我估计最多能持续一两个月，节目结束之后怎么办？”

杨歌这么一说。

明矾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一开始看重的是山河大学的热度。

只要山河大学在，这股热度就不会小。

所以才想用山河大学的新生做节目，光明正大地蹭热度。

可是杨歌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波热度终究是会过去的。

到了那个时候，山河大学还是山河大学，但山河电视台的名声可能会适得其反。

这点他倒是没想到。

张三的眉毛挑了挑，拍着大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