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序笑眯眯地打着圆场,“让大师见笑了!小女没见过什么世面,一个破香囊都当宝贝。”</p>
虽然这样说着,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把小宝宝往怀里护了护,让她离婴息远一点,还说道,“大师可是看上这香囊了?这香囊……”</p>
魏良序说着,下意识瞄了一眼那个……破香囊。</p>
这哪能叫香囊!刚刚他只顾着看他极品茶的包茶绳去了,都没注意到,这不就是用帕子包了点东西系起来了?一个三岁小崽子送给一个两岁小团子的东西,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是一小包泥巴?</p>
想到这,魏良序眼角再次猛抽,当即改口,斩钉截铁说,“大师怎么会看上这个香囊呢!小丫头傻乎乎的。”</p>
肯定是这厮没安好心!哼,项庄舞剑意在沛公。</p>
婴息刚捋顺了气,一张嘴,就直接被魏良序这句话给堵了回来。</p>
“本座……”婴息的脸更红了,气得,但他一对上某知府大人那防刺客一样防着他的目光,他就哑口无言。</p>
还不是他自己做的孽,现在赔笑示好都被当成黄鼠狼——过年时来的那只。</p>
他一边满肚子苦水地想着说辞,一边把目光克制不住地直往某丑得不堪入目的“香囊”上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