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没想出来标题(1 / 1)

白龙物语 真有你的喔 1240 字 9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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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源一防不胜防的攻击,南天大帝不屑赐予反应。
她是极致的刺客。
她的速度比思维还要快。
南天大帝脊背笔直,枪花婉转间覆海由斜提变为竖上,接着好似高僧怒点禅杖般,势大力沉,自上而下砸落覆海枪。
没有任何声音。
但,席卷半边北宇宙的炽焰海洋卷起万重浪。
紧接着,无形的气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以南天大帝为中心荡开。
遮天巨手、诡异虚影。
两者在气爆之下没有悬念的被扬了。
而且是很温柔的那种。
就像轻风拂过石阶上残留的细沙。
眼前结果其实源一并不意外。
只是南天大帝轻松写意的样子还是让它的内心不由自主的震颤,设想中她接下这两招应该再艰难些的。
而不是如此轻描淡写。
所谓全力,便是如此吗?
源一将炽焰隔绝在外,眸光沉凝似渊。
它头一次认真审视这个它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女人。
似乎想要重新认识她。
即便暴怒、癫狂,它也不得不承认南天大帝古今罕有的天资。
至少在它降世以来的三百万载岁月,只有帝阵创造者荡魔祖师能与之比肩,甚至某种程度上南天已经超越了荡魔。
毕竟完美融合帝阵序列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难度几乎跟天禁差不多。
还有她纯粹到极致的独特杀法…
思及此处,源一惊骇莫名。
若是同为一境,单挑的情况下它真的能跟南天分庭抗礼吗?
尽管很不想接受。
但,答案为否。
得出这个可笑的结论,源一双眼彻底黑了下去。
灵魂撕裂的剧痛让它来到崩溃边缘。
母神,回归。
这些刻印在本能中的欲望已经压不住挫败燃成的怒火。
且都放一边吧。
时间在它。
拼着再留三百万年,它今天也必须砍死南天大帝。
“得杀了你!得杀了你!”源一疯狂嚎叫着,似哭似笑。
随后在南天大帝防备的目光中,它撤掉了黑烟领域,擎着能轻易劈开道威的黑烟大刀挤进炽焰海洋。
“嗡!”
短兵相接,铮鸣震塌纬度。
接下源一毫无保留的一刀,南天大帝双臂飙出血液。
但她不惊反喜。
源一想到了什么她并不关心,她只知道这次对持的主要目已经达到了。
一刀全力,便是百分之三的能量。
她由衷希望源一能不忘初心,继续保持这种状态劈砍。
那样耗费的能量便会少许多。
兵刃一触即分,炽焰领域中源一是受压制的一方,僵持消耗它不占便宜不说,能量下降速度还会加快。
并且由于周天之门的镇压力存在,它凝聚的黑烟兵没那么紧密,长时间硬碰道兵容易崩掉。
它若想解决掉南天大帝,必须用这种层层叠加的方式,创造出一根独属于南天大帝的骆驼稻草。
“桀桀桀!”
源一辗转腾挪,开始一次次将能推动宇宙的巨力施加到南天大帝身上。
南天大帝乐见其成,它又何尝不是呢?
就看看它们谁先达成目的吧。
反正我源一输得起!
“乓乓乓!”
金铁声响彻不休,地水火风随着兵刃碰撞不断演化,又很快被道力与分解之力消磨殆尽。
南天大帝脸上不带颜色。
即便肉体在巨力摧残下破碎,帝血不要钱般纷飞,她依然冷静,似乎这些剧痛只是个玩笑。
“轰!”
成千上万次拼杀后,炽焰领域中漫天道袍身影消散。
随后黑刀切割,一道经久不散的血线将炽焰一分为二。
这一刀击碎了枪芒,也终于砍到南天大帝身上。
“噗~”
入肉声一闪即逝。
南天大帝拖着长长尾焰倒飞而出,她腰部有一道狰狞的伤口,源一不顾一切的一刀几乎把她砍成两截。
境界之差无法弥补,颓势难免。
不过这对于南天大帝来说依旧是好事,不死等于赚。
源一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第二刀紧随其后。
这一次,还是全力!
南天大帝迅速调整身形,早早含在嘴里的丹药一股脑吞下肚,面不改色的接下了源一的黑刀。
“彭!”
“嘎嘣!”
两道分不出先后声音响起。
炽焰海炸出真空地带,但这一次南天大帝纹丝不动,平举的覆海枪稳稳架住冰冷的黑色刀刃。
非是不像,实在是不能。
如果继续退,就要脱离周天之门镇压力最强悍的范围了,没有镇压力,源一再随便来上三五刀她必死无疑。
当然,现在也不好过。
强行不退,她的肉体如同拼接的瓷器般被震出无数裂纹,左手骨骼更是完全粉碎,全靠道力支楞着。
吞咽下涌至喉头的血,南天大帝估算着源一消耗的天魔之力。
百分之三十五...
那么,还得再接一刀。
“桀桀桀!”
源一看出南天大帝心中所想,笑声越发猖狂,“你拿什么挡?抽了帝阵攻杀序列,震也能震死你!”
如果南天大帝能把帝阵防御序列一起抽到域外,还不影响帝阵运转,那这回它认栽又有何不可?
受限于天,人是有极限的。
源一杀意已决,能量倾泻之下黑刀猛然变大。
这是不想留全尸了。
“好的。”南天大帝眼神淡漠,看着源一一字一句道:“开始吧。”
话落,她动也没动,依然保持着举枪的姿势。
“你!”
源一被这轻蔑的回应挤兑到没能说出酝酿好的嘲讽之言,差点连劈下的黑刀都滞在虚空。
但转而就是一股抑制不住的暴怒。
心里的凭什么,让刀去问吧!
“咔!”
抱着绝杀的信念,源一的黑刀还未落下便割碎了北宇宙,势要连同虚空一起将南天大帝撕成血沫。
直面锋芒,南天大帝扯出不屑的笑容。
随后两颗七彩的虚幻眼球横在了黑刀劈来的轨迹上。
见状源一惊怒大吼:“不可能!!!”
一瞬间它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可,晚了。
就跟上次一样,它还是那个在马戏团里敲锣打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