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扫她一眼,继续说:“王茉喜欢我多年,那是她自己的事,与我有何干系?她这些年在我和周棠之间的所作所为,已经触了我底线,我将她的命留到现在,已然是看在恩师和您的脸面上了,所以,师母与其对我说教,不如好生劝劝王茉,不该她动的心思别动,无论是拿恩师当枪使的来道德绑架我,还是用跳楼来威胁我,不仅对我没用,反倒让我……更厌恶。”</P></p>
杨清深吸一口气,终是再度听不下去了。</P></p>
哪怕自家女儿再不好,也容不得陈宴一遍遍的在她面前说厌恶。</P></p>
可她怒气反驳的话还没脱口,病床上的王茉已然先一步失控,她激动的朝陈宴又哭又吼,“陈宴!你爸死了,我跳楼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这样伤我?喜欢你的确是我一个人的事,但我如果知道你被周棠一次次甩了都还要继续当周棠的舔狗,我说什么都不会喜欢你这种下贱的人!”</P></p>
陈宴脸色微微的冷了下来,那双深邃的眼里卷上了几丝起伏,那一道道起伏莫名的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凶神恶煞感,惹得杨清浑身的怒意也被直直的压下了几许,一股子从脚心窜起的畏惧漫遍全身。</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