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征立刻询问道：“前辈，气息如何？”

他只能看到光幕的画面，但是天正老人乃是分身进入，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前方的气息。天正老人用心的感受着，说道：“真实无比，十分强大。”

也就是说很可能真的是天庭血池和天庭玉玺。这样两件重宝竟然在一起，隐藏在这一片层层叠叠的虚空之中。

想来也是正常，天庭玉玺失落，但这宝物乃是当年玉帝的权柄，当年天庭崩塌，仙界毁灭，神山之上的诸位，必定都在暗中寻找这件宝物。祂们遍寻不着，也只有可能是隐藏在这种复杂的虚空结构之中。

只有这样层层叠叠的虚空，才能掩盖宝物的气息，阻隔神明的目光。

“可是……”两人都有些疑惑：“这样的重宝，真的这么容易就被发现？”

天正老人想了想，道：“老夫再深入一些？”

宋征想了想，询问道：“前辈这一道分身珍贵否？若是可以牺牲，便前进一些。若是晚辈所料不错，再向前就会遇到真正的危险了。”

天正老人面有难色，这一道分身乃是他修炼一种秘法的关键之一。这秘法一共需要斩落十八道分身，每一道分身修炼一步特殊的功法，然后将十八道分身合为一体，功法才能大成。

一旦成功，他的实力在资深镇国中也算强大，是他迈入天通境后期的关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天正老人也一样。

他身上贴着“依靠朋友提携才晋升资深”的标签，当然也想甩掉这个不大好的名声。分身修炼，乃是他目前甩掉这个名声唯一的希望。

毁掉一具分身，一切就需要重头再来。

宋征立刻道：“前辈不必为难，让我来吧。”

宋征当然也舍不得自己的古妖分身，他想了想，从毁灭仙界抓来一只鬼藤，分了一团宝蓝分神过去强行控制了，然后炼化成为分身，缩小到了正常人的大小，送入了三层叠加的虚空中。

整个过程也不过两个时辰而已。

天正老人的分身已经撤了出来，宋征控制着小心翼翼的进去，然后慢慢渗透。鬼藤的身躯，非常适合这种探索，出手分开来，着力点极多，没有透出边界引起虚空混乱。

他前进到了十丈的位置上，却很意外的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宋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同样他也张开了一道光幕，和天正老人分享自己的视觉。天正老人也是惊讶：“怎么会这样……”

宋征想了想，再次做了一个实验，将鬼藤分身收了回来，请天正老人重新放出分身进入，结果十丈位置上，再次出现了那一片翻腾的血海。

如此反复几次，宋征在十丈的位置上什么也看不到，天正老人却每一次都在十丈的位置上看到天庭血池。

宋征一阵疑惑：“是因为分身等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