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鲜、香、嫩全都汇集在一盆里。
鱼肉没有一点腥味,熟的刚刚好,还入了味儿。
花鲢的小刺也不多,太太适合她这种不怎么会吐鱼刺的人了。
猪肉做了蒜苗盐煎肉、甜椒肉丝、山药排骨汤。
卤的鸡和鸭是熟食,斩成块就能吃。
农家菜图得就是一个实惠,不是用大盘子就是用大盆装。
几十块钱一瓶的52度浓香型文君酒,开瓶就香得两个老酒鬼直流口水。
“好酒就是不一样!”尤爷爷呷了一口,眯着眼细细品味了一下,给了好评。
比他一块钱一斤的散装白酒,确实好喝多了。
“不刺喉、不尖辣,绵香爽口,香味还挺醇厚。”都是好酒且懂酒的,两个酒友喝得面脸红光,就着卤鸡鸭下酒菜。
八个大人一个孩子,吃得发撑,都没把菜吃完
下午,留了两个老太太在家,尤语也加入了砍油菜杆的活儿。
比她高出很多的油菜杆,需要从它们的半截身上砍断,有菜籽的那半截需要放在田地暴晒几天。
五个全劳,加她勉强算半个,四亩多田,砍了三天才煞阁(结束)。
每天早上尤语就进城买菜,尤奶奶和外婆在家做饭。
胖胖就是尤语的小尾巴,跟前跑后,尤语砍下的油菜杆,他帮忙搬运。
几个大太阳,晒干田里的油菜荚后,还要用连枷把油菜籽脱粒。
尤语都快累哭了,皮肤黑了不止一个度。
油菜籽归仓,你以为农活儿就干完了吗?
天真!
处理完半截油菜杆,接着就是放水沤田,然后用机器犁田。
水稻插秧排排坐等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