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手起刀落,举起菜薹就递给了她舅。
尝鲜嘛,主家先请!
叶舅舅连忙接过来,几下就撕开了菜薹的外皮。
墨色的外衣里面,薹身通体湛青碧绿。
一根被折成了小手指长短的十来个小截。
从尤语、姜文美、尤爷爷到叶舅舅、发小还有尤沟扁村菜农们,一人分了一截。
论生吃的勇气,还得是尤语自己。
想都没想直接放嘴里。
“咔滋.咔滋”
咬一口是嫩生生,嚼一口是水灵灵,舌尖上是甜滋滋。
到底有多甜?问问甘蔗就知道!
比甘蔗更优秀的是,还入口化渣。
仅留一股清香在唇齿间,清新得如嚼过薄荷口香糖。
还未吞下又继续往嘴里送
“支书,它到底是啥味儿啊?”吃瓜群众不依了,你到是形容形容呢。
樱桃萝卜和沙瓤番茄都不如墨菘带给叶舅舅的震撼大。
以后说柠檬是甜的,他都能信咯!
人那么多,一人分一截是不太可能的,姜文美已经开动了起来。
如摘番茄一般,菜薹她也要自己割。
冷啥冷!
她是热血沸腾的大好青年,加班加到大年初十她都可以!
可惜,头薹它真不多。
叶舅舅家十四亩菜地全部割完,也就那么一小捆。
十六根菜薹有三斤多,单薹二两半左右。
如同捧着传家宝,姜文美一溜烟发动面包车跑路了。
剩下在寒风里的一百多人面面相觑,抓住吃过菜薹的几人问个不停。
“绝了,墨菘真是绝了!还炒啥子炒啊,生吃巴适得很!”
叶舅舅声如洪钟,笑得那个猖狂。
叶舅舅的发小和尤沟扁村的菜农们,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小半截菜薹。
他,他们这是跟着要发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