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是个有心眼的,转而策反他妈:“妈妈,你也去嘛,一起去巴厘岛,明年我和爸爸再陪你回川省去过年。”
粟时俊挂完老丈人的电话,一出来就听见了,还和儿子击掌:“儿子唉,我俩二比一,你妈反对无效!”
尤慈对男人无奈,自己生的还拿他没奈何吗?
就不信那个邪了!
拉过粟喆的小手,满眼期待的看着他:“你还是不是妈妈的好儿子?从小到大,妈妈有没有强迫过你一次?迁就妈妈一次,都不行吗?”
“不要,不要,我就要去巴厘岛,我就要去巴厘岛”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粟喆索性放声大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奶奶的宝贝孙子,怎么哭得这么惨?你这个妈是怎么当的?就看着你儿子哭也不管管?”粟母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儿媳就是一顿输出。
看着捂着脸假哭,还从手指缝里冲自己挤眉弄眼的儿子,尤慈捂着心脏缓缓的蹲了下去
腊月二十六这天,尤立军夫妻和尤慈,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首都机场,尤立军看着神色憔悴的大女儿,就不停的叨叨:
“都过年了还在忙啥子嘛,不要太劳累了,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你看你,一年没见就老了不止三岁!要我说,你也不用特意陪我和你妈回老家,难得出一趟国,你就应该踏实的出去耍,放松一哈!”
尤慈心里苦,尤慈还不敢和她爹吐苦水。
因为弟弟和弟媳妇儿分手这事,她爹发了好大的一场火,又把弟弟好打了一顿。
要是她,想都不敢想
冬天的航班,晚点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等他们一家三口从成都双流机场出来,已经到下午四点了。
寒风凛冽,饥肠辘辘。
尽管如此,大包小包的三人,感受着家乡的空气,还是有几分激动。
尤立军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