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阶级?”叶夫根尼悄然握紧了拳头。</p>
“准确地来说,是创造,并且固化阶级。”萨拉尔说道,“剥削者的后代一直是剥削者,被剥削者的后代一直是被剥削者,两者之间存在着一条巨大的鸿沟,一条远比物种差距更大的鸿沟。他们希望将所有的被剥削者异化成只能付出劳力的血肉机器,他们宁可将自己吃不完的蛋糕扔掉,也不会分给下面的人……”</p>
“他们不会希望下面那些习惯了寡淡无味的合成食物的人尝到蛋糕的甜美滋味……香甜的蛋糕会激发底层人对于未来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容易埋下反抗和动乱的种子。”叶柯接着说道。</p>
“……我明白了。”叶夫根尼有些颓然地点燃香烟,狠狠地抽了一口。</p>
“你似乎很在意那个变种人小孩?”马丁·洛蒙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跑回到搬运队伍里的小男孩,向叶夫根尼询问道。</p>
“伊莲娜,我的女儿,和他差不多年纪的时候,被诊断出患有隐性遗传的免疫性疾病。这种疾病虽然不会致命,却意味着我女儿她终身无法植入任何义体。”</p>
“所以你才会在意基因调整手术的事情?”马丁·洛蒙下意识问道。</p>
“是的,那个时候我还在为康普尼工作,是‘眼镜王蛇’部队的一员。”叶夫根尼说道,“我以为,凭借我的身份,我可以让我女儿得到手术的机会……”</p>
“眼镜王蛇”是康普尼众多武装力量之中最神秘、也是战斗力最强的一支,说是康普尼的王牌部队都不为过。随便一名“眼镜王蛇”退役下来的老兵,都有资格到其他部队去担任资深教官……像是之前追捕萨拉尔的那支快速反应部队,他们连给“眼镜王蛇”提鞋的资格都没有。</p>
“那后来呢?”马丁忍不住追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