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奇正的案子,你是出了大力的,现在人也抓了,正在审问呢,用不了多久,这个案子就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审了,判了,杀了,这个案子也就到这里了,就怕历书记不满意,非要找出几个不相干的人出来陪绑陪死才算完事。”罗星河说到这里,摇摇头,表示自己非常的不理解。
陈勃笑笑,没有接这个话茬,因为他听出来罗星河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说是审问了不少问题,其实自从庄安歌到案后,不管是县里还是市局,都没能从这家伙嘴里掏出一个字来。
在县里的时候,那是还没有来得及审问。
在市里,是根本没人审问,市局给历丰民的回话不过是罗星河编好的,让市局办公室敷衍他的而已。
庄安歌心里也很是不安,从县城被抓到市局的路上,他其实就已经后悔了,只是有口难言。
所以,被抓来后又没人审问,等于是把自己晾起来了。
他不是没坐过牢,也不是第一次被抓来审问,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是杀头的罪名,不管是怎么想,都是断没有可以逃出去的可能了。
所以,在局里关着的这几天,他是坐立难安,根本睡不着,只要听到点动静,他就起来看看,但是没有人和他说话,甚至送饭的都不会搭理他一声。
终于,在一个晚上,他早已躺下,正在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还不止一个人,他忽的一下坐了起来。
陈勃那句话在他的心里深深的生了根:在县局,最多就是交代问题,但是到了市局,很有可能是把命交代出去了。
所以,当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庄安歌再也坐不住了,直接站起来,躲在门后,门外的人要进来也得开门才行吧,自己就躲在这里,进来一个就和他拼命了,奶奶的,反正都是死,再杀一个也够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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