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勃?他到底想干嘛?”刁成双一听李宁贵被抓的经过,立刻就火了。
“很明显,李宁贵被抓,是市里要动手了,领导,我现在很担心他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罗星河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刁成双应该知道自己话里话外的意思。
但是刁成双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防火墙这事,他垒的那是相当扎实。
“我和李宁贵之间没有直接往来过,都是通过戴冰,现在戴冰不在国内,问题不大,他就是想咬,也咬不到我身上来。”刁成双说道。
罗星河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放心了,现在的问题是,陈勃的立场变了,之前他也只是在福相县折腾,打着郭奇正那个案子的旗号,我们也是没办法,再加上历丰民在他背后摇旗呐喊,现在不一样了,他是直接动手了,我问了市纪委的朋友,对李宁贵的抓捕,是按照材料来的,而那材料是陈勃提供给市纪委的,这么短的时间内,搜集了李宁贵很多的证据,也真是心机深沉啊。”
刁成双深深的吸了口烟,又重重的吐出来,指着罗星河说道:“你想想办法,把这个陈勃搞走,要不然就搞掉,不能让他在福相县待着了,要么调到市里来,要么是搞臭他,总之,我现在才发现,这个人的破坏力太大了。”
罗星河不是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他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已,而庄安歌和谭晴这两个人的案子都是自己操作的,而这两个案子恰恰都是和陈勃有关系的。
一旦真的把陈勃惹火了,这背后的事情有多少是经得起推敲的呢?
所以,罗星河很是为难,但是面对刁成双的吩咐,他也只能是先答应下来。
作为一个刚刚从下面到省城工作的市长,刁成双最热衷的就是参加省里各种领导的聚会,尤其是和一些退休的老同志交往的时候,刁成双显得尤为积极和谦虚谨慎。
一些老同志退下来了,但是又不甘在家里看孙子,或者是根本就没这玩意,那干啥,操持一些这样那样的协会是他们最擅长的事情,做做慈善,搞搞钱,反正也退下来了,纪律的约束力也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