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难得的一次机会,可谓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可以彻底荡涤一下琼县政治和经济生态的一次机会。
可以这么说,哪怕是想要去做这件事,也要有理由吧,但是不是每个家族和既得利益者都能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理由,而这一次,党心远创造了一次绝佳的机会,陈勃一定会好好利用。
虽然不至于一次把这些家族连根拔起,但是至少也要让他们把之前吃进去的都吐出来,还有就是再然后几十年都不能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
“党书记,你觉得陈勃适合在我们这里继续待下去吗?我和县政府的几位领导商量了一下,觉得陈勃来我们这里,不是来建设琼县的,而是来捣乱的,自从他来了之后,我们这里就一直各种屁事不断,党书记,你是我们的老班长,这个事你不能不管吧?”毕文山没有搭理党心远的询问,而是把问题的根子栽到了陈勃的头上。
党心远笑笑,心想,你们这些老混蛋,心里想的什么老子还不知道吗?
要我出头,那好,那也要给我出头的理由和代价吧,我听你们的,去找领导建议把陈勃撵走,你们倒是给我个理由啊。
“他没来的时候,高兴文就是个刺头,没想到走了一个刺头,又来了一个比高兴文还要刺的刺头,这么下去,我们琼县的这些老干部们都别干了。”
党心远没有吱声,一直听着毕文山在那里絮叨。
党心远就问了一个问题,你这个老登就是不回答我,在这里和我绕圈子。
对,就算陈勃是个搅屎棍,让你们这些屎不安生了,可是大家都是同事,犯不着从肉体上下手吧,裴玉娜回来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党心远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党心远也是听的胆战心惊。
所以,这件事裴玉娜也盯着呢,毕文山,你不给个说法,这事不好办。
毕文山说了半天,党心远一句话都没说,他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于是看向党心远,党心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