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们这是集体参加了谁的葬礼,他们的身侧和后面都是花圈和招魂幡,那场景,电视剧的服道化做到这个地步也不容易了。
合影完毕,陈勃看了看白事的组织者,对曾德浩说道:“这种人该怎么处理?”
“应该,应该按寻隙滋事……”
“曾局,你比我干局长的时间长,法律方面的问题,你比我清楚得多,你看着办吧,不要让老百姓寒了心……”
回去的路上,车上只有自己和秦欢了。
“这就完了?”秦欢不满的问道。
“那你以为呢,该怎么处理?”陈勃脸色如常的问道。
“他们闹了那么多天,滕水蓉妈妈都气病了,这就完事了?”
陈勃也只能说到此为止,当然,这是对秦欢说的,陈勃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回到县局大院里,陈勃没有急着下车,陈勃让秦欢在街道上就下车了,要不然真的是有些说不清,这大晚上的,谁看到他们俩在一起不得多寻思一下。
按照陈勃的计划,他可以再等一等市里的意思,反正名单已经在秦信鸥的手里了,她什么时候动手,对谁动手,那都是纪委的问题,陈勃不想插手的,可是曾德浩这个人不能再留着了。
而且发生了昨晚的事,相信县里很快就都知道了,这个时候迅速的把曾德浩清除掉,这对陈勃的威信树立有极大的帮助。
于是,陈勃在车里给秦信鸥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的说了一下曾德浩的问题。
“我不想干涉市里的部署,但是这个人的问题很大,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外面,会给一些人错误的信号,而且他担任副局长局长很多年了,知道的事,经历的事,说不定更多呢,早点对他采取措施,会有好处的。”
秦信鸥在电话里笑道:“是不是觉得这人没什么利用价值了,还是不肯让你使唤,所以你才忍不下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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