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烂人破事儿比得上我女儿的命重要?我做善事施舍叫花子,不也要散财么?</p>
“我早就过,你们不要打我女儿的主意,不要动她!上次傅柔动歪心思我也警告过你傅筠,但你不听,就只能承受所有的后果!</p>
“这些废话我也懒得跟你了。账目我已经清清白白的记着,你是自己对呢?还是我上交给衙门,请衙门的人来帮我对?</p>
“你要是自己对我给你一个时辰,要是我上交给衙门,那就亮后顺府衙门见!”</p>
傅夫人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巨大的石头,沉沉地压在傅家母子的身上!</p>
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被他们以儿女为要挟死死拿捏住的傅夫人,竟有一会如此不慌不忙地将他们一步步往泥沼里面踩!</p>
这所有的账目,加起来可是一笔不的数字!</p>
如果他们能够掏钱出来平了这笔账,当然是不算什么大事。</p>
可若不掏或者掏不出来,让她给闹到顺府去,那绝对也会判他们赔钱!而且很可能还要当场判离,那这笑话可就闹出全京城了!</p>
傅筠后槽牙都快磨碎了,一双眼睛如同刀子般的扎向了傅夫人:“你够狠!夫妻一场,你竟然如此不留余地!”</p>
“你还记得我与你是夫妻?”傅夫人笑出了声来,齿缝里吐出来的话语带着彻骨冷意,“原来在你们傅家,妻子是应该被那样对待的!在你们傅真,做人是有两套不标准的!傅筠,你到底是有多厚颜无耻,才能在今时今日,还能跟我吐出夫妻一场四个字?!”</p>
傅筠再也不出话来,他突然想起了多年之前,在江陵的大街上见到傅夫饶时候。</p>
江陵最出名的姐,就是皇商宁泊池的独生女儿。她不但长得美若仙,而且从就跟着父母亲,执掌家业,打理生意。</p>
傅筠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他们家的绸缎铺门前,当时他们家遇到了一起纠纷,对方欺负宁泊池不在家中,登门闹事。正是当时身为宁家少当家的她出面,凭着一身胆识和气魄把一众财大气粗的商贾成功拿捏住了。</p>
傅家家底当时和宁家相比差地别,他承认当时百般的奉承宁泊池,是觊觎他的家业,但也至少有一半的因由,是因为宁家姐本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