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星胜那个死,才叫真的怪。”杜子航看向杜子曦笑着说道。
“怎么个怪法?”杜子曦瞬间来了兴趣。
“你从小就害怕神神鬼鬼的,我还是不说给伱听了,怕吓到你。”杜子航神秘一笑道。
“大哥,你这就不地道了,挑起我的好奇心,又不说,你想憋死我。”杜子曦吐槽道。
杜人远笑了笑说道:“子航,子曦最听不得别人讲话讲半句了,你还是告诉她吧,不然她非得跟你闹不可。”
杜子航当即一笑道:“好吧,就说给你听听看。”
很快杜子航就将洪星胜死亡的诡异之处全都说给了杜子曦听。
“居然有这种事情?床头边有枪不用,居然舍近求远的去取挂在墙头的宝剑?
而且论威力,手枪怎么也高过宝剑吧,是枪里没子弹吗?”
“并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子弹装的满满的,可见这家伙是很在乎自己安危的。
不仅仅床头有一把手枪,他枕头下面甚至还藏了一把喷子,这家伙对自己的防卫程度还是很让人惊讶的。”
“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只取了一把剑跟来袭击的人对抗?”杜子曦只感觉一阵不可思议。
“对啊,所以我才说这才是三人中死的最怪的。”
“到底有什么样的原因,会让一个人放弃用手枪和喷子,转而拿剑来敌对?”杜子曦左手食指无意识的拨动桌面疑惑道。
“如果要以正常人的行为逻辑来解释,基本没法解释,但用别的原因的话,倒是好解释了。”
“对了,这洪星胜不是卖违禁品的吗?他是不是自己当晚吸了那个玩意,看到了什么幻觉?”杜子曦想到个可能。
“没有,已经对他尸检过了,这家伙非常的正常,非但不是吸食违禁品这一类的人,甚至于身体锻炼的还极其的硬朗,随便来点什么人,甚至都不一定打得过他。
要知道哪怕是拿剑,他手中那把剑也是彻底开锋过的。”
“没有服用违禁品,为什么跑去拿剑,而不用枪?那该不会是有人伪造了现场吧?”杜子曦猜测道。
“基本没有这个可能,第一没有这个必要,既然来人有目的的要击杀洪星宇、洪星原和洪星胜,那击杀掉他们且不被人发现,便已经完成了任务。
没必要多此一举,制造个莫名其妙的场景,又浪费时间,又多了被发现的可能。
第二,尸检过,洪星胜身上有明显的由于用力劈砍扑空导致自身肌肉拉伤的痕迹,这也证明了,他死前就是用的剑,而不是原先用的枪后来被人换成剑。”
“如此一来岂不是没法解释?”
“所以才说用正常人的逻辑无法解释,如果用别的原因就好解释了。
一般床头挂剑,为的是辟邪之用。”
此话一出,杜子曦顿时感觉后背一寒。
“哥,你该不会是说他看到那玩意了吧。”
“我只是按照理论分析,他的行为逻辑,只能是这样了,否则怎么会放着枪不用,跑去拿离自己最远,威力最弱的剑。
而且最关键的,他家大门有很多道插销和门锁,都是自然打开的。
按照他这门的装配逻辑,他应该是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极其看重自己性命的人,不可能会忘记给自己的门上锁。
但去调查的时候,发现他家大门完全没有破坏的痕迹,自然打开,而他卧室的房门,则是完全爆开了。
就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力的轰击。
你就说这事情奇怪不奇怪吧。”
别说杜子曦听的害怕了,就连杜子航自己说完都觉得有点恐怖。
此时他不禁心中庆幸,自己青社跟陈默算是搭上了一些交情。
否则与这样的人为敌,简直连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看完洪星宇、洪星原,在守卫重重戒备森严的环境内离奇死亡。
看完洪星胜在上了十八道锁的家中,被诡异的无破损的打开了所有门锁,进入家中击杀在卧室。
杜子航此时已经对任何的守卫力量都不放心了。
除非叫一群保镖围在自己的床前保护自己。
当然,这是他在幻想如果陈默这样的人是敌人的情况下。
现在人家是盟友,自然不用太害怕。
“陈神医的手段真的是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境地了,怪不得昨天说起对付洪家本家的人,他都是那般轻描淡写的态度。
原来手段早已通天,别说洪家本家了,就我们现在这固若金汤的杜家庄园,我看他的人也是依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吧。”
“他的人?”杜子曦听的怪异道,“爸,你的意思陈默有什么帮手?”
“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些我们不需要太关心,只需要记住他是友非敌,也不可以跟他成为敌人,便可以了。”杜人远还是看的透。
想不通的事情不想,只需要判断清楚敌我就行。
现在应该为了陈默做下昨晚这件诡异事情苦恼的是洪家,而不是他。
此时赵玥家中,在外面做了一番形体后,赵玥这才收拾了一下瑜伽垫带着陈默回屋了。
主要是陈默准备在她身上下印记,刚才穿着瑜伽服不好下手,陈默找了个借口说是看她做形体的时候,身子骨略微有点不好,要给她推拿一下,让她冲个热水澡活活血。
“默默,我先冲洗一下,你稍微等下。”赵玥给陈默端了一壶花茶过来道。
“没事玥姐,你慢慢洗,我不着急。”陈默花茶喝喝,瓜子磕磕,惬意的很,完全不在意。
赵玥只是冲洗一下刚刚做形体流的汗,倒是很快便重新出来了。
此时的她放下了盘起的头发,穿着一袭清凉的白裙,本是代表朴素纯净的颜色,可一旦穿在她身上,看上去却依旧能如此的媚态自成,撩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