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非正常人类研究计划的人没有一个正常的。</p>

张学舟深以为然。</p>

看似成熟稳重的任无恙就这么简简单单栽了跟头，这简单到张学舟都没法相信。</p>

任无恙判断的标准大概是张学舟绝对不会坑张卫盟。</p>

“那真是一本武侠的概念？”</p>

得知了真相，任无恙脸色多了几分苍白。</p>

除了将法力变换成真气，又将窍穴变成武侠中定义的穴道，张卫盟对《阴阳大悲九天咒》修改幅度并不大。</p>

当然，为了东方不败的人设问题，张卫盟还是特意给这册典籍加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字。</p>

“对，你切不切都行”张学舟道。</p>

“这没道理啊兄弟”任无恙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切也能修成？”</p>

“对”张学舟点头道。</p>

“那我修成的到底是什么？”任无恙问道。</p>

“一个《心咒》的进阶版本”张学舟道：“如果你们能直接入手复杂内容，不需要从学习《心咒》出发，也可以直接学这个！”</p>

“有什么区别吗？”任无恙道。</p>

“后者难一点点，修炼的麻烦在以后也多一点点”张学舟道：“恭喜你，你选择了困难模式。”</p>

“我……”</p>

听了张学舟的解释，任无恙只觉心情更糟糕了。</p>

他瞄了认真旁听的任安然一眼，只见任安然并没有明显的表态，很清楚张学舟这番话十字九真。</p>

手术是白弄了，修炼也是白修行了。</p>

除了身体损伤和钱财耗费，他还给自己修行难上加难了。</p>

“你修行的是这份复杂内容吗？”任安然问道。</p>

“我当然是”张学舟点头道。</p>

“你不怕难吗？”</p>

“怕！”</p>

“那你为什么……”</p>

“由简入难易，由难化简没可能，你哥都欲欲跃试了，我跃跃欲试修了这个能有什么办法，我很后悔，但现在改不回去了，你哥也别想改回去。”</p>

张学舟怏怏回了一句，也不再回应任安然，只是一脸木然吃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