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样按按,师傅这些不适可是纾解不了的……”周喜午含混地念叨着,向下转到小腹一带。
下腹被人湿乎乎地舔着,淮先更是难耐了。想着还不如直接再往下点,但对方总喜欢玩点花样,坏毛病上来,又不给人痛快。
“你这幺……可是没有诚意的样子……”淮先说着,忍不住嗓音里的轻叹。
“原来师傅是这样想的……”周喜午得了这话,语调欢悦,挪了点地方,把淮先那已然挺直的东西一点点含进口中,舌尖画着圈抚弄。
尽管昨夜心头纷乱的欲念在厉儿那边得了满足,但厉儿多是毫无章法只顾自己的,不会如此照顾他,一向只让他仅凭后庭快乐便泄身。眼下由周喜午这样侍弄又是另一种舒服,柔顺而缠绵,将他整个人都腻在温暖的口中,恨不得再深入一些。
那张嘴巴的主人像是明白他的心思似的,不多会儿,压在舌下的硬物湿乎乎地滴了欲液来,虽然不多,但也差点滑脱出去。周喜午不再玩耍了,双手抵着床面向前挪动,忽地把整根都吞了进口中。
“……好,这才对。”嗓子里溢出心满意足的短呼,淮先扬了扬下巴,望着青年,阳物的顶端被一阵阵收缩挤压着,他忍不住想挺动腰部。
憋过好一会儿直冲头顶的麻痹感觉,淮先迷蒙着双眼,缓缓才再开口:“知道你舌头厉害,只是师傅劝你一句……
“可别用对付师傅这办法,和朔人周旋。”
周喜午听见,闷笑起来,那喉头夹着淮先的东西,惹他眼前更加朦胧了。
淮先的分身比不上厉儿的,周喜午玩弄起来,尚有余裕,前后探探,竟勾起那干净的腹上孤零零的细软毛发,引得淮先摆动腰身,仿佛要从深陷的口腔中挣脱出来一般。
年少看好看的小*○说就 .rg时喝下的药物遗毒颇深,对这一处仅存的细毛,淮先很是在意,总怕被他人攥在手里。周喜午这幺逗他,胆子大了点。
“……你知道我不乐意别人如此!”呵斥一声,淮先差点把分身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