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棠静的“谢”字,只有这种办法了。
棠静关了门便蹭到他身边时,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腰间,不急不躁,想要吊他胃口。
十夜市那夜在马车上棠静便想如此,今日不过是借“道谢”之事,将两人间的“交易”定下来。淮先任他动作,不再像过去那般抵触——能单独跟棠静来,说明也有这个意思。
首祭后又过了几日,伤处恢复得差不多,淮先也饿了。
厉儿身体异于常人,多碰反倒害了自己;而周喜午疯劲儿太大,神出鬼没时常找不到人;若真要找个抚慰淮先的人物,倒不如棠静这种王城护卫,长了张俊美不凡的脸,怀着颗攀附高位的心,相处起来,不必顾及太多问题。
只要他有足够的能耐。
可就是不够稳重,好像总担心淮先会弃他而去似的,找到机会便痴缠过来,表现一番,让淮先知晓王城里还有他的存在。
多此一举。既然能帮他一把,那他就算作娄丁大人的人了,如今他在娄丁大人的衣袍里摸索,不也没有被喝止吗?
淮先在他怀抱里仰了仰脑袋,受用之余发现今天戴着的毛帽歪了,立刻伸手按了按它……
“大人不把帽子摘了?”棠静察觉他的动作,自他耳廓上舔过时问道。
毛茸茸的帽子戳得棠静脸颊痒,尽管淮先戴着有点不同的味道,但总是碍事。
又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帽子,淮先不乐意拿掉它,道:“你就为了谢我,将我带到这种地方来?”
“我不过一个小小城卫,没有自己的屋子;而眼下青天白日,要是跟那漆黑的马车在王城里转悠,太显眼……”棠静滑到淮先颈边,绕过帽子上恼人的长毛,“不如这里隐蔽。”
这幺说来,他们二人的关系,跟棠静过去与有夫之妇幽会一般,偷偷摸摸的……倒也有些不同的趣味。
神侍的情事是禁忌,向来见不得人,可这一回遇上棠静,暗地行淫的滋味格外强烈,添了兴致。
“盘算得倒好,怎幺知道我会遂了你的心意?”上回踢了他一脚,这下要是毫不推拒,反显得怪异了,淮先抓着他的手腕从衣襟里甩了出来,可那手又很快钻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