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想帮师傅仔细看看伤处,就地治治,舒服点,不耽误你后面的事情……不想师傅,为了旁人,早不顾自己了。”周喜午依旧是笑,但笑得有些吃力,“我还是走开吧,反正早就没我半点地方,不讨人厌烦了。”
什幺半点地方!这都是什幺话!淮先听得似懂非懂,只看青年脸上写着委屈,闹脾气,没个好样儿。
有些事情,藏着掖着还好,真说破了,就没意思了。淮先心里忽地蹦出这个念头来,可望着周喜午,觉得哪儿不对劲。
“喜午,你先……”
“既然师傅担心,那我直说就是。”周喜午打断他,停在他体内的指尖毫不留恋地抽出来,痛啊痒啊,淮先的任何感觉都不管了。
“那个开猎祭上拿面具的夷人,确实在城南,只不过……我看不止是金娄殿想捉他,还有别的人物也动用起人手来了。”
……姬子明!
淮先立刻想起他来。
这姬子明,不会是为求神脉一时情急,找不到别的办法,仗着姜齐方的势力,当街抢人吧?
淮先可管不上周喜午那真真假假的脾气,心里塞的,都是桐的安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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