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再好,但徒弟的本性早在小时候就歪的不清,看上面是直的,下面早扭曲弯弯绕了好几个圈,几番亲暱试探,也不见人拒绝,徒弟心有把握,假以时日师父必定会乖乖躺在他身下。
谁知等他十八岁,他师父以天资聪颖,可他已心有余力不足,无力再教,收收行李毫不拖泥带水立刻走人。
徒弟不开心了,师父居然用这种方式拒绝他。
不开心的徒弟没立即去找师父,而是一边派人搜查师父的动向,一边继承家业,等三年过后,他爹全放手交给徒弟,自己躲到山明水秀之地养老。
徒弟一看他爹不再管他了,立刻去找他师父吃饭叙旧,实质上是吃饭下药打包带走,且悄悄餵了人暂时性的散功丹与一点春药,并关在一间别院,派人照顾。
师父醒来头重脚轻还有点懵逼,徒弟照之前想好的剧本说,他们的菜被仇家下毒,下的那盘师父刚好先吃了,有给人治疗,但毒已生根,没治好,以后要天天用药。
师父问:什幺毒?
徒弟乖巧的答,淫毒,解药是跟人交欢。
师父想说什幺,脸却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整个人缩回去棉被里。徒弟翻开棉被,看见师父脸颊薄红,眼睛湿润,咬着唇小声地哼哼。
垂涎已久的美人师父就在眼前春意蕩漾,徒弟傻了一下,说声得罪了就毫不犹豫的就下嘴开动。
他曾偷窥过师父在房里自渎,没摸男根,而是用手指进出多出的那副花穴,被自己弄得汁水横流,红着脸咬着唇,从那时起就萌生对师父不轨之意。现在的师父也是如此,只不过是手指,而是用他的事物操得呻吟不止,啜泣不已。
真好啊,师父已经是他的。徒弟身心满足的亲了亲师父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