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把自己能够信赖的部下全部都叫过来了。”沈河和托尼在客厅接待了他们。</p>

“我为今晚发生的事情感到抱歉。”弗瑞还是保持着那副好像刚从殡仪场回来的难看脸色，“但如果你能提前告诉我们一些信息，我想这样的事情就有可能不会发生。”</p>

“你并非什么都一清二楚，也并非可以做好所有的事情。”沈河的身子稍稍前倾了一些，盯着他的独眼，“你对九头蛇了解多少？”</p>

“我只知道他们就像下水道的蟑螂一样，可能隐藏在所有阴暗的角落里，包括神盾局。”</p>

弗瑞局长同样紧盯着沈河，随着这段时间的调查，他心里已经开始隐隐有些非常不好的猜测，但他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多余的。</p>

“包括神盾局？”</p>

只可惜，沈河直接撕破了弗瑞的最后一点幻想。</p>

“准确点说，神盾局，就是九头蛇局，因为前任神盾局局长亚历山大·皮尔斯，就是九头蛇的一个头目，弗瑞，你一直呆在贼窝里却对此一无所知。”</p>

“可是这不可能。”科尔森抢先一步开口，“弗瑞局长就是亚历山大部长提拔上来的。”</p>

如果说亚历山大·皮尔斯是九头蛇的卧底，那岂不是意味着就连弗瑞局长本身都可能不可信。</p>

沈河没有回话，他只是看着弗瑞。</p>

弗瑞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p>

但是他的眼神和表情，已经足以证明，他并非完全确定自己的旧上司一定不是九头蛇卧底。</p>

“我并不知道今天晚上的袭击是哪一支九头蛇的安排，但是——”沈河缓缓的靠回到沙发背垫上，沉声说，“发生在纽约的事情，找亚历山大算账肯定错不了，我们迦勒底又不是什么慈善组织，更何况，这对你们神盾局而言也是一个凤凰涅磐，浴火重生的机会。”</p>

沈河要对付亚历山大，自然不可能粗暴的找过去把他揪出来干掉。</p>

这样不但会自己惹一身麻烦，还同样无法给九头蛇痛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