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奴立刻就明白了,巴图尔坦儿时失去父亲后,定是受到了这些落叶的祝福鼓舞,他误会了写字之人是水灵,所以才格外容忍。
息奴将叶子贴身藏好,呈给了乌莹。
“公主,你看!”息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它可以帮助您重新获得可汗的爱,也可以帮助您打压夏那日水灵。”
乌莹摇摇头,推开息奴递过来的叶子,叹气道:“我已经不想再与巴图尔坦有所瓜葛了。”
息奴看见乌莹的脸上没有痛苦之色,仍旧不放心:“即便如此,您也不希望有小人在海拉苏兴风作浪吧?”
乌莹正在双眼,目光中的高贵与威严显露:“她又能翻出多大的花样来,你不必作这个小人,去告诉巴图尔坦,是我的话,抬了其木格做侧妃吧。”
息奴因为公主终于想清楚了要用其木格来对付水灵,实际上,乌莹只是不想再听到息奴为劝说自己去巴图尔坦身边而顺从了她的意思。
息奴往大帐里找巴图尔坦没有找到,听侍卫讲,他去了其木格那里,于是硬着头皮又调转了方向,却遇到了同样来找巴图尔坦的水灵。
此时还不愿意生事的息奴不愿意招惹这位年轻气盛的斡儿朵,打算从她身边溜走,可失灵却误会了息奴是其木格的人,拦下了她。
“怎么,还未行我这个斡儿朵行礼,就要跑?说,你是谁的婢女,竟敢这样无理。”水灵神色俱厉,可这神色俱厉的表情放在一张如此年轻的脸上,还是让人忍俊不禁。
息奴轻轻的叹息,远远的看见一片衣角,动了心思,装作弱势的跪了下来:“禀斡儿朵,我并不知道您的身份,您是在太年轻美丽了。”
水灵听见息奴的恭维,心中甚是得意:“年轻美丽就不能是斡儿朵吗?”突然水灵反应上来息奴再讥讽自己没有斡儿朵的气度,立刻恼羞成怒:“你说我像侍妾,是这个意思吗?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出现不逊!”
息奴顺着水灵的话,继续示弱:“你一个高高在上斡儿朵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做事难道不需要讲道理吗?”
“区区一个身份低下的侍女,也敢同我讲理?”水灵大为火光,总觉得这个婢女周身都散发着让人不爽的气息,迟迟的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连自己在同谁讲话也不知道,怒气一下子就涌了上来:“看来我若是今天不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你便不知道在同谁讲话。”话音刚落,息奴的脸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息奴没有想到水灵会如此刁蛮,此刻真正想脱身却也不能了,咬了牙,打算忍受一切水灵的刁难,若此时将乌莹的名字拿出来,才真正的是害了她。
水灵见息奴身上挨了几鞭子,不求饶也不躲,觉得甚是有趣,便越打越来劲,吉布楚和见水灵越发的没了样子,上来相劝道:“公主,万一她是贵人的婢女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