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只有一颗。
巴图尔坦黑了脸,莫非族中没有人吗?一个两个都要去依靠娘家人了?
“高勒奇去看过没有?”巴图尔坦低沉个声音,任凭谁都听得出来他的不愉快不是因为嘎必雅图生病的事。
“启禀可汗,高勒奇正在路上。”吉布楚和也开始懊悔,怎么就这样莽撞当着可汗的面问达兰台求药来着,应该迟一点,私下求药的。
“看过了,再说吧。”巴图尔坦更加不满了,高勒奇,他是信得过的,怎么族中的巫医都没有看,直接来问药了,这是打脸,打他的脸。
达兰台不以为意,劝说了一句,两个人就一块去看孩子了,只是不是水灵正在病重的孩子,而是其木格那还没有出世的孩子。
“我听说了你部族的事情。”达兰台与巴图尔坦并肩走着,所有的侍从都离的远远的:“噶尔迪,你会动他继承人的位置吗?”
巴图尔坦哼了一声:“你是希望我动呢?还是希望我不动呢?是啊,你可是嘎必雅图的舅舅呢!”巴图尔坦不想谈这个事情,但是也无法避免谈这个事情。
“我没有什么的,嘎必雅图虽然是我的外甥,可是却是你的继承人之事,我还不至于如此的霸道糊涂。”达兰台知道确实不该多管,就换了话题:“海那赫失败了,满楚古德你又有多长时间没有管了,你知道他们那边自由之子一事还进行的如何了?”
巴图尔坦心中哑然,确实最近光顾着当爹的欣喜,把正事给搁置了,于是问了一句:“不是好好的么,难不成发生了什么?”
达兰台一副原来你是傻子,我怎么才发现的表情,不以为意的说:“满楚古德也出事了,你竟然当真宽心的以为自由之子一事是谁都能玩的么?”
巴图尔坦瞬间就黑了脸,他记得宝音是发过来了一封书信,可还没有读完就出了乌莹的事,一来二去就耽搁了。
想一想这几日来,自己仿佛消息都滞后了些,他不禁往身后瞄了瞄,看来终究自己也只是海拉苏的女婿罢了。
其木格在帐篷里正静心的养着,达兰台送来了的药,她是放心的,旋即就服下了,也没有觉得不适,心里甚是感动。
可水灵也送来了东西,其木格略思索,也吃了,猛然抬头,巴图尔坦和达兰台都在眼前,问道:“可是有什么大事吗?”</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