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兀良哈巴图尔坦公子已经到了部落不远的地方。”越女很激动,终于有机会替我办事了。
我一直不太喜欢她,虽然越女很忠心,可是我总觉得她老有些的别的东西瞒着我,当然,我不必太关注她的想法,毕竟,我才是公主。
我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笑脸,她果然很高兴,兴高采烈的帮我准备着出去的东西,包括一个马球,我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让巴图尔坦来玩笑,捡球,就是一个特别不错的主意。这主意也是越女出的,息奴本来不同意,可是我却觉得没有什么,息奴便不再反对了,反正我走到哪里,她都会跟着我的。
“走吧!”我看了看自己,很美,看了看衣裙,很飘逸,于是我拿着球,领着一群侍女,浩浩荡荡的往部落门口走去。
远远的,我一眼就认出了巴图尔坦,他比画像上的男子更加的高大,帅气,我的心一下子就醉了,情不自禁的低头,温柔的笑了,这就是我的额驸了。
我再抬头的时候,巴图尔坦已经走进了海拉苏,他的眼神那样的冷冽,他看着海拉苏的时候,似乎还带着杀意,对,是杀意,为什么呢?我知道他的父亲是死在海拉苏的,可是这并不是海拉苏的错,是蔑儿乞德巴根王叔的错啊。可是我又纠结了,即便是蔑儿乞德的错,可蔑儿乞德也是我阿妈的母族,跟我也脱离不了关系。可我还是忍不住自己骗自己,这些都不算,我的名字,可是海拉苏乌莹。想清楚了,下定了决心,我将球丢了出去,转头看了越女一眼。显然越女的脑子并不是如我想的那样好使,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懂我的心思。再不叫,,他可就走过去了,我可不想这样失去跟他说话的机会。于是忍不住就开口了:“”
“嗨,你,帮我去捡起来那个球。”说这话时,我的脸红了,身子也兴奋的颤动,腰带上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声音,仿佛在为我加油。
我以为他定然会对我露出一个恭敬的笑,好吧,哪怕是友好的示意呢,结果他竟然那样无情的瞟了我一眼,没有理我,反而对旁边的使者询问父汗的大帐在何方,这完全就是在无视我!对就是在无视我!
使者尴尬的站在那里,或者是被巴图尔坦天生的气压给压制了,就指了指父汗帐篷的方向,然后,他,他竟然就丢下了我,走了!
我气的想哭,可我是公主,有公主的骄傲,我怎么能在这么多下人的面前露出这样不合时宜的情绪,我正忍者呢,那使者突然跑回来,对我说“公主,他肯定要来悔婚的!”使者反确实是咬牙切齿的说的:“兀良哈家的白眼狼,在来海拉苏部落的路上,收了夜奔的女仆,对公主大不敬,您一定要禀告斡儿朵,严惩了他。”
我鄙视这样煽风点火的奴才,真的不是我看不起奴隶,可有些奴隶真的让人觉得又可怜又可恨,我有时候都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吗?
于是,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这样走掉了。事实上,我还是听进去了使者的话,不是女仆夜奔了他,而是他会退婚吗?我急得狠,转头就走了。我看上了他,肯定不能让他退婚,我要去求父汗。
息奴最是懂我的,见着我这样,就知道我动心了,可是也不忍心看着我犯浑,急急忙忙的赶上来:“你要穿这个去见可汗吗?”
我看了看自己的裙子,脸一红,父汗是从来都没有见过我这样女儿的状态,虽然是想要这个男人,但是表现的太激烈的,会不会不太好,方才他好像当我是侍女了!好吧,我承认我很介意,于是我又赶紧跑回自己的帐篷换了最美丽的骑装,然后梳了人生中我觉得最美的发型,然后兴冲冲的跑去了父汗的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