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和好了,至少韦陀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韦驼依旧还是白日去军营,晚上再归来。
自从出了这件事,殷兆妒妇的名声就在边关传开了。人人都说,车骑将军的老婆是个醋翁,还是个泼妇,连个青楼妓女都不会放过的泼妇。
殷兆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边关有了如此的声明,以至于在后方的皇宫之中,皇帝的情报之内,也有了她的名字。
韦小念知道这个消息后,将手中的鱼饵全部散进了御花园的鱼池里,自言自语的说:“女人,有时候是毒妇还是妒妇都是个名声,贤惠又有什么用呢。”
殷兆写了书信给殷夫人,告诉她,韦驼已经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自己该如何面对。
殷夫人的回答很简单,孩子你那些要求都是不可能的,醒醒吧,只要他不娶妾室,就很好了。你还管外头那么多事,你自己累不累?
殷兆见到自己母亲的回话,眉毛就一直皱着没有再松开,知道收到殷兆的书信:“二姐,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尤其那时娶你之前的话,你听着好听,哄一哄自己不就可以了,还真的当真了?”
殷兆苦笑,可不就是真的当真的。
韦驼这一日回来时,看着阴晴不定的殷兆知道定然又是看了什么或者是听了什么。这几日,军队里的老兄弟们也隐约都知道了自己是个怕老婆的,再也不敢向从前那样随便的开玩笑,也没有人再敢给韦驼送点什么新花样。韦驼期初没有觉得什么,可后头觉得这样下去,将士们都离心了,还怎么带人,于是又请部下喝了花酒。自己付了钱,可也没有敢去。
老部下们领了情,玩的很厉害,一个个都对殷兆的膜拜上升了一个层次。要是怎样的一个女子,才能将韦驼这样的活阎王给收拾的妥妥帖帖的?韦驼的老部下们一边喝着花酒,一边想象这他们的老大,在家里是何种的脓包,估计将居家光是家法都又好几百种吧?
他们臆想中正在跪搓衣板的老大此时正两眼放光的盯着殷兆的肚子。
“阿兆,他,他踢我!”韦驼上一世也有两个孩子,可从来没有去经历过一个孩子从大到小的变化,以至于他从来不知道,孩子在母亲肚子里时也是可以动的。
韦驼的手上感受到了这样的振动,心里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他与其木格的孩子,这是元子。
傻过之后,韦驼就是兴奋,兴奋而又害怕伤着殷兆,缓缓的把殷兆扶着挨着靠垫,然后自己幸福而兴奋的在殷兆跟前一边搓手一边慨叹:“真是个强壮的小伙子,定然能够是威武不凡的小子!”
殷兆很开心韦驼这样的喜欢这个孩子,也很满足于他现在的真情流露,可一般恋爱中的女人最喜欢干的一件缺德事,就是鸡蛋里头挑骨头。
古今中外,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