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师便转头看向热奴,热奴立刻摆手摇头:“我也有。”
文乐师一脸疑惑的问道:“那这位公子是何意?”
不等韦驼回答,牡丹站起来,轻声温柔的说道:“我愿意为公子外室,不知公子可会嫌弃?”
“噢?”韦驼望着牡丹一脸娇羞的样子,心里翻起了疑惑:“你我素未谋面,哪个女子不希望明媒正娶,当人正妻的绝不愿意作妾,能做的姨娘的也不愿为外室,怎么你如此容貌,就愿意与我一个陌生的男子为外室这样来委屈自己?”
文乐师也是吓得不轻,前头有多少贵族子弟求娶牡丹,牡丹都是坚决不答应,今日怎么一反常态,主动要求做妾室了?
牡丹见着三人神色都是一副深表怀疑的样子,立时笑了,笑的阳光明媚,绕花了韦驼的眼。
“我说我与这位公子好想前世就认识一般,我方才确实是第一次见你,可见了你,心中就好像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一般,仿佛若是再离开你,就要失去一切一样。你说你有妻子,可我并不想为难你,那么我不去你府邸里给尊夫人添堵,只在一方默默的守候你,才是真正真心的,不是吗?”
文乐师从未见过牡丹如此失态如此言语,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眼睛望着她。
韦驼听着牡丹的一番表白,仿佛犹如其木格重新活了过来似的,纵然再怀疑再冷静,也忍不住动了心,韦驼点了点头,朝一脸惊讶的热奴说道:“给文师傅礼钱,找个房子,把她养了。”
韦驼过去扶起牡丹,仔细的看着一脸娇羞的她,心中的身影再次与牡丹重合。
韦驼的话说的肯定,没有商量的意思,热奴再多话,也只能先去安排了这对父女,等到天黑了回到将军府,立刻赶去了韦驼的书房。
“将军,你这是疯了吗?”热奴说的直接,人也着急的不行:“若是夫人知道,将军,你该如何是好?”
“所以,你要先替我瞒着,暂时不用说。”韦驼不想解释,热奴怎能明白韦驼活着两世就是为了寻找其木格而来的,殷兆虽然好,可性子任性,与温柔的其木格实在很难像一个人,今日那牡丹不仅仅与其木格长得一样,而且连说哈的性子都已是一模一样,那自己就很难再对她放开手去。
“不,将军,我不信!”热奴跟随韦驼多年,有多少女子主动或者被逼送到他跟前,韦驼从来都没有动心,除了那胡姬,就是今日的牡丹,这两个都是与殷兆长得一摸一的人,突然热奴心中一惊,是啊,这三人都长得一模一样,莫非将军娶殷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是因为殷兆本人,这个猜想,让热奴不得不问:“莫非将军是因为将军夫人的容貌与谁相似,所以才娶她的?”
韦驼被热奴问得也愣了神,确实,他第一次见着殷兆便以为她是其木格,确实是因为她有一张与其木格一模一样的脸。
“夫君,热奴所说可是真的?”殷兆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书房里,双目含泪,绝强的捏紧的拳头表达了她心中无尽的愤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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