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奴见韦驼这样的漫不经心,不仅有点着急:“可将军夫人还带走了公子和小姐!”
韦驼忍着疲惫,点了点头:“也好,这样就不会牵累了她。”
热奴不明所以,阿铭却懂得韦驼所说之话的言外之意,点了点头:“如此也算保存了您的一点血脉。”
热奴还要再问,阿铭已经拦着热奴:“热奴将军,若是将军身犯死罪,你当如何?”
“我与将军同生共死!”热奴红了眼:“将军莫非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夫人气走的?”
“将军,可让热奴得知真相?”阿铭不知道是不是该这样,毕竟事关重大,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险。
韦驼点了点头。
阿铭这才对空中吩咐了一声:“守好了!”然后拉过热奴,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将军还是前天下兵马大元帅魏无敌与天明公主的儿子。”
热奴乍听了这个消息,方才心里因为殷兆委屈离开的愤怒顿时化作了乌有,在生命和委屈对比之下,委屈算的了什么?
热奴在脑子里细细的搜索着关于这个前天下兵马大元帅魏无敌的信息。莫非就是那个通敌卖国,被皇帝诛连九族的魏无敌么?
热奴觉得自己这两天来吃惊的次数,比前半辈子吃惊的总数还要多,脑子都快要不够用了。
“将军是国公爷的后代?”热奴一个没有忍住,惊呼了出来,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然后住了嘴,再仔细打量,想了想,难怪,难怪韦驼与夏七十长得那样相似,敢情是表兄弟。
韦驼闭了眼,心里想着,上一世也是杀父之仇,这一世也是杀父之仇,真是换了世道也换不了命。虽然自己对那个传说中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没有什么父子情深的情愫,可罔顾人伦,不归宗认祖却是不能的,毕竟岁月给他留下了很多无法更改的认知。
阿铭拉了拉还一脸震惊的热奴:“热奴,可愿意助将军一臂之力?”
热奴点了点头:“末将誓死跟随!”
“热奴,那叫牡丹的女子适合来路?”韦驼并不是轻浮之人,自然也知道自己不会有那么幸运偶遇这样多一样长相的女子。
热奴这才晃过神来,正色答道:“那女子确实不是文乐师的亲生女儿,二人相识也是偶然,只因为撇和默契,所以才互相依靠了卖艺为生。我也问过文乐师,是如何与牡丹相遇,文乐师却说因为路上遇到了劫匪,头磕着了以后,便记不清楚了,只记得牡额丹并不是自己的额亲生女儿。”
“噢,这就有趣了。半途的父女,却像又相互依赖。”韦驼脸上露出了平日的冷静,方才被殷兆所影响露出来的烦闷已经不见。
阿铭见韦驼与热奴都在说一个女子,而将军夫人方才又是那样愤怒离去,想一想殷兆待字闺中时对求亲之人放出的话头,不难想象,定然是将军养了外室。
三妻四妾确实是平常的,可殷兆的夫君却不可以,不为别的,只为承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