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兆双手捧起韦驼那因为担忧而憔悴的脸,轻声说道:“夫君,这次是我任性了,可夫君你答应过我的。”
韦驼静静的握紧殷兆的双手,深情的接道:“前世一诺,今生唯有你一人。”
殷兆不知道此时该如何说,感动这份隔世都不曾撼动的深情,点了点头:“前世今生,磐石不移。”
再说牡丹被殷壮一个雷法劈的差点露出了真身,好不容易保住了那样一张脸,慌里慌张的逃出了别苑,趁着一口气,不管是否惊动路人,往东夏城外狂奔而去。
可终究是受了伤,眼见着城门就在眼前,却还是跌落在了地上,心中气的吐血时,立刻又换做了一副笑脸。
那边,刚从城外狩猎回来的夏七十远远的见着城门口跌下来一个姑娘,他一时好奇就冲了上去,叫成奴将那姑娘扶一把,看看死了没有。
这一扶不打紧,夏七十立刻就跟捡到了宝贝似的,从马上跳了下来,将牡丹挪到了自己的怀里,故作君子的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牡丹只作了一个娇媚的笑,声音弱的能滴出水来,说了一句:“救我。”便晕了过去。
夏七十心中本是七分的不忍顿时化作了十分,将牡丹抱在了怀里,打马回了郡王府,立刻就招来了府医黄优。
黄优给牡丹把脉时是隔着帘子的,摇了摇头:“世子,老夫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还请另请高明吧!”说罢,就收拾了东西退了出去。
黄优出去就遇上了一脸忧愁的世子妃师无忧,不等他参见,师无忧先行了礼:“黄医师,可是世子爷有恙?”
黄优摇了摇头:“不是世子爷,应该是一个女子吧?”
师无忧一愣:“黄医师哪里话?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何应该是一个女子?”
黄优叹气道:“老夫钻研医术多年,可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似有还无的,不像活人。”
师无忧被府医的话吓得一跳,却不敢再多问,与黄优道别后,就朝世子的书房走去。
成奴见师无忧来了,不知道该不该拦着,脸上将纠结两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进去禀告吧。”师无忧知道夏七十的性子,不愿为难下人,对成奴说道。
成奴点了头,立刻进了书房。
“世子,世子妃来了。”成奴说的极快,他料想夏七十定然要絮叨好长一段话,才能决策同意不同意世子妃进来。
“什么?现在下人就这样的喜欢嚼舌头吗?本世子才带个人回来了,就立刻捅到了她那里?是我是主子还是她是主子?岂有此理!”夏七十赫然站了起来:“她来做什么?莫非要做个妒妇,让我把这可怜的姑娘送走么?这还晕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