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驼关了门,这才严肃的说道:“我娶陆林冰是情非得已,我不会同她同房,只是给她一个名声,阿兆,你相信我的苦楚。”
殷兆虽然是想过又这样的原因,可终究还是无法忍受在韦陀的后院住着两他名义上的妻子。
韦驼见殷兆没有出声,知道她还在闷气,还是过去吻了她,柔声劝道:“我们都有了是三个孩儿,你还在瞎想什么呢?”
殷兆被韦驼扰的没了办法,终于这漫漫长夜,让陆林冰一个人在红烛夏坐到了天明。
殷兆等着韦驼睡着,就站起来看着对面院子从未熄灭的烛火,她也是女人,自然知道倾慕一个男人,若是那个男人心里没有自己的悲伤。
殷兆看着陆林冰的房间,就觉得没有由来的伤心,虽然那个人不是自己,可自己确实不想有人经历自己所不愿意经历的痛苦。
陆林冰却不会觉得殷兆对自己又半分善意。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不是同一个人,确是同样的故事,韦驼也不明白,人变了,为什么命数还是一样的不曾变过。
这一夜,京都过的并不平静,皇宫里走了水,皇帝不明不白的受了惊吓,一病不起,皇后和一群妃子伺候在侧,却总不见皇帝醒来。
皇上这个年岁,儿子不少,太子却没有定下。皇后没有儿子,所以谁当太子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皇后早年也曾努力的去博取皇帝的欢心,试图生下一男半女,也怀过孩子,可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没了,久了伤了身,不再能有孩子了,就死了心。
皇后开始的这种以为自己年岁大了不能生养的死心,却同知道原来是因为皇帝顾忌陆家,故而不让自己生孩子的死心,又是不一样的。
心死了,人却还活着。
皇后对着昏迷不醒的皇帝,心里是跟明镜一样的,与皇帝独处的时候,就忍不住会说几句心里话。
“皇上,你说,你是得罪了多少人,才落得这个地步?”皇后笑了,虽然皇帝病着她笑是不合时宜的,可皇后觉得心里舒坦:“总归是多年的夫妻,你死了,我定然不会独活。我活着,真的没有什么意思,除了皇后这个名分,我当真什么都没有。”
皇后说了心里话,很痛苦,皇帝虽然昏迷着,可心里却是清醒的,他怒在心里,想着定然是陆家的诡计。
皇后似乎与皇帝心有灵犀一般,又笑嘻嘻的说了:“皇上,这一次,与陆家定然是没有半分关系的,若是有,我定然是会知道的。所以说,皇上,你看你,多么的不得人心。”
皇上这一次是真的快被皇后的话给气的动弹了,终于皇后过足了瘾,对外头喊道:“韦贵妃,你来伺候皇上吧。”
皇后整理了仪容,一脸哀伤的出了去。
皇上心里顺了一口气,终于有个可心的人来陪伴自己了吧。
没想到的是,韦贵妃送走了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也对自己说起了悄悄话:“皇上,我这样的年轻,为什么就要做寡妇了呢?不对,我还是个妾,连做寡妇的资格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