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们可能赢得了1场战役,但并没有赢得战争。如果我们让他重整旗鼓,他仍有可能赢得这场战争。我们仍然寡不敌众。”马努克提醒他的哥哥,他的温和语调变成了说教。
他继续说:“我们仍然需要我们的军队夺回首都并占领托勒密。你想让我们打两线作战吗?”
在回答的最后,马努克似乎已经从1个弟弟变成了1个长辈,指出了1个“后辈”明显错过的事情。
作为回应。贝鲁特只是转过头,默认地向马努克认输。
阿蒙赫拉特夫默默地看着兄弟俩之间的言语决斗,觉得很好笑。
这不是这两个词第1次出现交集。
事实上,他们经常这样做。
但令人着迷的是,尽管马努克总是痛打他的哥哥的面子,但贝特鲁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总是在之后很快回来打第2轮。
阿蒙赫拉特夫不情愿享受了这滑稽的场面,不能再浪费时间争吵,他决定说情。
“我基本上同意你的看法,马努克。”他说。”但我对使用投石器有1些顾虑。”
“首先,”他举起食指问道:“如果投石手停止射击,你怎么阻止士兵逃跑呢?”
“第2,”他竖起中指继续说,“如果这些士兵正面攻击投石器的人,你会怎么办?”
“第3,”他竖起无名指问道,“如果投石兵遭到军营士兵的反击怎么办?”
这些都是非常真实的问题,在发动任何进攻之前必须认真加以解决。
但马努克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对国王微微1笑,说道:“投石手仍然可以在机动时攻击。此外,敌人的士兵分散了,被困住了,没有队形。这些暴徒怎么会对我们的士兵构成威胁?我们敏捷的投石器可以整天围着它们打转。”
突然,他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轻笑道:“至于后面的士兵,我希望他们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