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拉皮图斯高高举起手中的剑,准备落下那致命的1击时,佩特里诺的生命在他眼前快速闪现。他发出了最后的呼喊,试图挽救自己的生命,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等等!你说我对她下了毒是什么意思?我从未做过那样的事。实际上是费利西亚下毒的……”
然而,拉皮图斯已经对佩特里诺的谎言感到厌倦。他觉得再听下去只会让自己的耳朵受到更多的折磨。他懒得去听那男人说完,只是冷冷地挥动了手中的武器。那巨大的力量,仿佛要将1切都斩断。1剑挥下,佩特里诺的脖子与身体被1刀切开,肌肉、组织和厚实的脊髓在这1刻都显得如此脆弱。
砰1声闷响,当刀片切开脖子的瞬间,佩特里诺的头颅滚落到了床单上,发出潮湿的撞击声。那床单瞬间被染成了红黑色,佩特里诺的脸上还带着最后的表情——震惊、惊讶,以及1丝难以言喻的苦涩。直到生命的最后1刻,他才真正明白那个女人对他的玩弄有多深。
他之所以如此确定法比亚娜是他的女儿,是因为他知道拉皮图斯所说的那种毒药。费利西亚女士以前确实用过它。当佩特里诺让她成为他妻子的女仆之1时,他就怀疑费利西亚夫人毒害了他的妻子,使她无法为他生育孩子。正是通过那毒香,她才做到了这1点,让她不生育,体弱多病。
佩特里诺怀疑,原本是费利西亚女士当年的计划,就是为了和他生1个孩子,并阻止其他人。这样,在没有合法继承人的情况下,他们的孩子将成为他财富的唯1可行的继承人。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庞提库斯勋爵突然让她嫁给拉皮图斯。所以,她必须改变策略。
她秘密生下了佩特里诺的孩子,但为了将孩子伪装成拉皮图斯的孩子,她甚至用较轻剂量的该物质毒害自己,以诱发早产。这1举动的危险性不言而喻,因为她必须通过肉眼观察来确定精确的剂量,否则就有可能完全流产,或者策略无法按预期发挥作用。
但内心的贪婪却驱使她不顾1切地这么做。尽管她以某种方式成功了,但这仍然对她的女儿产生了持久的影响。法比亚娜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1两岁的原因之1,就是那种毒药的持久影响。但对于费利西亚女士来说,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伤害自己的女儿,似乎并不是1件不可能的事情。
多么可怕的女人啊!当拉皮图斯的剑锋落下,佩特里诺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他的死亡,似乎是对费利西亚女士那无尽贪婪与狠毒的最好讽刺。而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1旦开始,就再也无法回头。
直到生命的最后1刻,佩特里诺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了那个可怕的事实。费利西亚夫人服毒身亡,她可能还让医生进行了检查。这样1来,无论是早产、按时生产,还是逾期生产,都可以归咎于毒药。至于她如何能在满岁前1个月就告诉拉皮图斯她怀孕了,佩特里诺对此毫无头绪。也许,费利西亚夫人只是预见到佩特里诺会带她参加那个聚会,并谨慎地预测了那会是她每月的那个时候。
这些猜想,大部分都只是佩特里诺心中的疑惑,他无法证实其中任何1个。然而,如果拉皮图斯没有砍下他的头颅,如果他给了这个人时间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么这些猜想中的许多都很有可能被证明是正确的。但命运却如此捉弄人,佩特里诺只是在1个微小的细节上撒了谎,这使得他的整个证词在拉皮图斯眼中变得可疑,最终导致了他的悲惨结局。
谁知道呢,如果拉皮图斯认为佩特里诺所说的1切都是真的,他甚至可能还活着。但生活没有如果,只有结果。佩特里诺的谎言,就像1颗毒果,最终毒发身亡。
有时,真相和谎言的交织,就像费利西亚夫人对亚历山大所做的那样,可以作为整个真相出售。但其他时候,它也可能最终做出完全相反的事情,就像这里1样。佩特里诺因为不喜欢他的父亲而对他撒了谎,而这个小小的错误却让费利西亚夫人无意中逃脱了注意。这是1个多么微小的错误,但却是1个巨大的错误。它改变了佩特里诺的命运,也改变了整个故事的走向。
“唷!”拉皮图斯在完成这1切后,轻轻叹了口气,转而1脸坚忍地俯视着那些被斩杀的死者。他并没有意识到这1切错过的内容,当他看着它们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厌恶它们,反而更加厌恶自己。因为他差点就相信了它们嘴里说的所有脏话。他所说的话都不是认真说的,所有的1切很快就被拉皮图斯忘记了。
尽管有些事情可能确实值得深思熟虑,比如佩特里诺如何知道费利西亚夫人不太可能是贞洁……。但这些疑惑和谜团,在拉皮图斯的眼中,都已经不再重要。
“终于……结束了!”拉皮图斯心中默念。他对自己的信仰近乎盲目,所以他反而像佩特里诺的死1样松了1口气。他知道,到此,整个传奇即将结束。政变已经成功,剩下的就是收尾了。
于是,拉皮图斯将尸体留在那里,离开了房间,与其他人会合。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迅速地完全占领了整个房屋。此时,原本熙熙攘攘的大楼里安静得诡异,几乎所有的男人、女人和孩子都被杀了。1旦攻克了这座城市的神经中枢,拉皮图斯就迅速派出斥候前往亚历山大的营地,提醒他们注意机会,让他们在下令打开内城门时做好进城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