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李卫仍还是个处,没见过这种令人鼻血欲喷的场面,随手扯了几件衣服劈头盖脸丢了过去,扭头就走。
临出门口时,有些惊异于那女人在普通村女中极少见的皮肤白晰,身材曲线柔美。李卫脑子里还是直晃荡着那个女人年青美好地胴体,魔鬼的身材!“奶子可真白!”李卫用力晃了晃脑袋才使自己不再念着这个邪恶的念头。
“找几个女同志进去收拾一下!”李卫也没忘了提醒其他人非礼毋视,一屋子的死鬼子加一个身上啥都不剩的女人,这帮子大兵要看见了还不个个得贫血。
附近妇救会的女干部很快赶来,并带了几件衣服,进了屋安抚那个险些被日本兵糟蹋了的女人。
屋内的死鬼子都被清了出来,和村里地其他鬼子尸体丢到村外埋上直接做了肥料,也没什么棺裹。要不了几十年连渣都不会剩下。
那个女人在妇救会女干部的劝慰下,才从备受惊吓的情绪下恢复了过来,在女干部的陪同下走出屋外,战士们才发现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同寻常,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还是个黄花待嫁地少女,瓜子脸儿,皮肤就像婴儿似的雪白粉嫩,个子高挑苗条。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与普通百姓家女相比更有着一股水灵灵的气质,算是十里八乡拔着尖的美女都不为过,也难怪那几个日本兵在死到临头也没忘了想做个风流鬼。
那个少女抽噎着走到李卫跟前咕咚一声跪下:“谢谢连长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感恩不尽!”声音柔弱地就像黄鹂初啼,让李卫不由兴起一种这姑娘不去当歌星简直是浪费这么好的一副嗓子。
“别别!快起身,这都是应该的。八路军就专门保护老百姓的。”年纪轻轻被人磕头大礼绝对会折阳寿,李卫甚至顾不得用过爆发技能后身子发虚脚发软,双手一震,自我催眠的爆发技能再次用了出来,一股无形劲力涌了过去,硬是把那少女托了起来。
“让李连长见笑了,这是咱们村老杨家的闺女,十年前跟着她爹逃荒在外边谋生计。哪想得前年她爹在外面得了痨病。死在了外边,这闺女真可怜啊。离乡十年,只一个人捧着她爹的骨灰回来,老杨家就剩这么一个闺女了,唉,大伙儿东家一碗米,西家一碗菜的周济着过日子。”旁边村民里地大婶子介绍着这个少女的身份。
“真可怜!不容易啊!”一些战士摇着头,即便没有日本人的压迫,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同样艰苦,更别说失去最后一个亲人的孤女。
“瞧着闺女,长得水灵的,她爹真是心疼她,瞧这手,白生生的,就知道没干过粗活,平时就帮村里人缝缝补补的活儿,这针线女红地手艺还真是没得说,谁家后生娶了她,恐怕也是得了个好婆娘,这身材也是个能生养地主儿!”大婶子近乎于王婆似的猛夸着这个少女,忽然话题一转,扯住李卫地衣角,道:“李连长应该还没婚娶吧!”
“没,没,不过”大婶子一句话就把一向脸皮死厚的李卫闹了一个大红脸,他可不是笨蛋,一听大婶的语气,分明有乱点鸳鸯谱,拉郞配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