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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和恢复区的报纸头版都报道了同一件事。
都是关于临安的。
只要内容有二。
一是临安城各世家豪门勋贵这些年欺压良善,甚至犯下累累罪行。
二是十年前汴梁皇宫前,叶霄亲手杀的那些人,到底犯了什么罪过。
现在临安城那些世家豪门勋贵,每列具体罪责,却将他们做事的方法列了个清楚,如何侵占,如何脱罪,如何运作侵吞。
十年前那些人,则将其罪证一一列举。
毕竟过去了十年,当时又没了来个昭告天下,大家知道这件事,却知道的不具体。
现在具体的罪证清清楚楚,看的百姓民怨沸腾,谩骂悲愤者皆有。
不过,这些怨愤自然不是对着叶霄去的,而是向着朝廷去的。
报纸上的报告,临安的人自然也看了。
一时之间,临安空气的氛围都要凝重了几分。
这种凝重,在第二天赵桓宣布了退位后,上升到了极点。
“退位?官家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太祖皇帝数百年的基业,难道就这么葬送吗?”
“官家三思啊!”
“官家退位了,至我大宋于何处,至满朝文武,各地官员如何?”
赵桓很清楚自己说的话,会引起怎么的骚乱。
冷冷看着满朝文武,赵桓只是叹了口气。
“自靖康年,满朝文武,主和的也好,主战的也罢。”
“主和未必为了和,主战也未必为了战。”
“不过终究是各种权谋互相攻伐,却没把天下大事放于第一位。”
“金人第二次围城的时候,你等最在意的不是如何破敌,确在为了当年王安石的事吵的不可开交。”
“当真可笑!”
“这天下,若是十年前亡于金人之后,你等都是罪人!”
“现在,有过了十年,你等也是有眼睛的,新城政务部如何做的,你们也看到了。”
“凭什么他们能治下富庶安定,万众一心。”
“凭什么他们练的兵,勇不可当!
“凭什么他们能打的强如女真人,抱头鼠窜!”
赵桓说着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