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说好说,只是借了人家的东西,用完了,总得还给人家吧?有借无还,非是君子所为啊。”
“王爷说笑了,友人多赠之礼,岂有再送回去的道理?难不成,本侯是嫌弃友人的礼物不好吗?”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今日是陛下的万寿宴,咱们四王相聚,也算是天下英雄齐聚一堂了,当真是一番幸事啊,一会儿,可要好好的喝几杯,聊一聊,大家共御外敌的故事啊。”
安东王刚说完话,身边的靖山王却冷笑道,
“英雄齐聚一堂?不见得吧?本王在镇守边疆,坐镇秦山山脉,抵御川国强敌的时候,却总有些不安分的邻居,趁着本王与外敌交战正酣,过来打本王的人,还抢本王的地盘。
如此强盗行径,厚颜无耻之英雄,和鼠辈有何不同啊!”
靖山王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不住的平西王身上瞟,阴阳怪气暗讽的谁,一目了然。
就在今年,平西王还打掉了靖山王二十万大军,让靖山王一下子成了四王里面兵力最少的人,面对平西王的进攻,只有防守之力,再无反攻之势。
闻言,一直笑呵呵的安东王,也悠悠叹了口气,说道,
“谁说不是呢,本王也是在镇守边疆,抵御东北方向的外敌,却总有些邻居,他不安分啊,总是想进本王的家里拿点什么走。
本王没办法,只能拿起棍棒来打那强盗。
只是没曾想,强盗邻居打出去了,家里边出事了,出现了一只老鼠,啃坏了房梁,偷走了粮食,还咬伤了本王家里的人。
这也就算了,可他竟然住在我家不走了,还往我这个主人家身上扣屎盆子,栽赃陷害。
白王兄,你说说这个事,他可怎么办啊。”
安东王一番话,把镇南王和聂辰全都嘲讽了一遍。
一个强盗,一个老鼠。
靖山王笑了笑,说道,
“王弟无需着急,老鼠终究是老鼠,再怎么偷东西,也成不了人,终究是鸡鸣狗盗之辈罢了。
你可以先跟邻居说一声,暂时休战,然后叫全家人一起去打老鼠嘛。
我相信,你的那个邻居,同样为人,总不可能去跟一只老鼠同流合污吧?”
“你说是吧?征北侯。”
闻言,聂辰灿烂一笑,说道,
“是啊,老鼠不足为虑,可有的人却连一只老鼠都打不过,这上哪说理去呢?
也许是因为这个人,吃的满脑肠肥,连动一下都气喘吁吁的,家里边能动弹的人,又不听他的话,没人听他指挥,人心叛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