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已经堵住了寨门,我们冲不进去的,他们的寨墙上还有弓箭手,哪有用骑兵去强攻大营的道理?
我们冲不开的,这时候进攻就是徒增伤亡!”
马牛坯大怒道,
“我都已经跟周安夸下海口了,要活捉明武,你想让我在周安面前丢脸吗?”
“你的脸面重要还是全军将士的性命重要?!”
郭子仁寸步不让,怒声说道,
“现在敌军军营里有几万人,里面营帐辎重无数,我们冲进去,也施展不开,人家把门一关就是瓮中捉鳖!
而且我们已经立下大功了,我们逼得对方关闭了营门,也就是说外面的几万大军再也进不去大营里,我们只需要派一支部队游曳在大营门口,驱赶敌军的溃兵,逼迫他们投降,多抓俘虏就行了。
现在从这里往东二十里,漫山遍野全是溃兵,我们只要不让他们回营,就是大功一件!”
“罢了罢了,你说的也有道理,就这样办吧,走,抓俘虏去!”
马牛坯不甘心的咧了咧嘴,又看了一眼对方的大营,带着骑兵又折返了回去,继续解决对方的溃兵。
“风人不杀风人,跪下缴械不杀!”
“风人不杀风人,跪下缴械不杀!”
“风人不杀风人,跪下缴械不杀!”
众骑兵们一边高喊着,一边拿着连弩射杀敌方溃兵,那些溃兵们见到跑也跑不过,打又打不过,便只能跪下来投降了。
马牛坯他们往东杀,周安他们往西杀,很快便照面了。
“马牛坯!明武呢?!”
周安看向马牛坯怒喝道。
马牛坯向着身后骑兵摆了摆手,让他们自由活动,去抓俘虏。
而后,对周安说道,
“跑了,让他跑回大营里边去了。”
闻言,周安瞪眼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