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负责京城防务和治安的都尉立马站出来领命。
右相方先生这才松了一口气,抱掌道,
“皇上,聂辰此人,虽然年轻,但我等跟他也打了不少交道了,深知此子狡诈多端啊。
任军说的没错,聂辰善用攻心之计,也许,这次都传言,就是聂辰的挑拨离间之计呢?”
“是不是挑拨离间,已经不重要了,右相,你还没有搞清楚重点吗?”
明轩冷冷的看了一眼方先生,而后缓缓说道,
“任军是否叛变,没有证据,朕不会去追究。但是!任军他不遵朕的命令,怯战畏战,擅自撤退,这是事实吧?
还有,他退守王安县后,朕也没有惩处他,反而还写信鼓励他,让他与敌人死战,朕已经够宽容了吧,可他任军呢?
坐拥二十万虎狼之师,就这样被聂辰堵在家门口一直打,不敢冒头,依旧是怯战畏战,这也是事实吧?
任军他三番两次将朕的话当成耳旁风,他是什么意思?!
这大韩军队,是他任军的私人军队,还是朕的军队?
朕的命令,在军中,还没有他任军的话好使吗?”
这几句话,可谓是要了老命了,几乎就差宣判任军的死刑了。
方先生急得汗如雨下,连忙说道,
“皇上啊,任军部只有二十万人,聂辰足足有四十万人,他不主动出击保存实力,也是理所应当的啊。”
“他保存什么实力?他给谁保存实力?他是打算保存实力然后带着大军投降聂辰吗?
谁不知道他聂辰招揽军队荤素不忌,什么降兵都要。
就因为这一点,我军在跟聂辰的对战之中,才不愿意拼命,都心存侥幸。
这才是他聂辰的攻心之计,任军和全军将士都在抱着这样的心态打仗,岂有不败之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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