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人正在门口站岗,忽然一团纸砸到了小人的脸上,然后有个声音说让把信给您,我们想去搜寻,已经找不到了。”
侍卫铺展开那封信,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大字。
“钱安平亲启。”
“拿过来。”
“是。”
此时,一个丁家的大臣赶忙献殷勤道,
“皇上,小心信上有毒,莫要中了贼人的奸计,安全起见,还是小人给您来念可好?”
“行,想来应该是绑匪的勒索信,念吧,看看他们提的是什么条件。”
“遵命。”
丁家大臣拿过信,将其打开后,念道,
“钱王兄安康:
王弟去岁与兄一别,将有数月光阴之久,每思王兄,敬仰之情如洛河之水般滔滔不绝。
奈何王兄误入歧途,效仿明轩、白徽园之行,谋反称帝,其罪当诛。
王弟奉天子之命,挟大风王师讨伐王兄,思及与王兄情谊,于心不忍王兄伏诛,更不忍我大风生灵涂炭,大动干戈,天下百姓何苦焉?
望王兄迷途知返,悬崖勒马,少动干戈,护我大风儿郎,随王弟一同回京城,负荆请罪于天子,王弟必然为王兄求情,保留王兄爵位,善待王兄亲属。
另,王弟今日前往玄女观,为妻儿祈福消灾,恰遇王嫂,王弟对王嫂心中敬仰,故而请去风营做客,好生款待,王兄勿虑也。
王弟聂辰敬上。”
丁家大臣念完之后,全场寂静,紧接着,叶家大臣立马委屈的大哭起来。
“我就说了啊,不是我们叶家干的啊,跟我们叶家没关系啊,我们叶家世代忠良啊……”
这一刻,他心里的委屈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比聂辰对钱安平的敬仰之情还要大的多。
苍天有眼啊,这封信来的太及时了,要不然他们叶家就完蛋了啊。
这屎盆子是甩不掉了啊。
“闭嘴!别嚎了!”
钱安平站起身,走了过来,一把抢过那封信,来回看了几遍后,愤怒的撕成了碎片。
“哇呀呀呀!气死朕了,朕怎么就没想到,是聂辰这个小贼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