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长好大的胆子!”夏侯楙大怒道:“他凭什么撕我书信?”
张维无奈叹道:“关羽并不同意这门婚事,故而在下被拒之门外,公子又写信去,便将我叫去大骂一通,连带公子也被羞辱。”
“关羽安敢如此?”夏侯楙涨红脸色,咬牙道:“他还敢辱骂本公子?”
其中一人言道:“夏侯公子出身名门,身价过亿,深受魏公器重,关云长怎敢口出狂言?他到底说了什么?”
“这……”张维为难道:“话有些难听,我可不敢乱说。”
夏侯楙攥着被撕碎的信笺,咬牙道:“你如实说来!”
“他说……虎女焉能嫁犬子?”张维的声音不算大,但恰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还说公子若再提此事,便要来叶县,取……取你的狗头!”
砰——
夏侯楙一拳砸在桌上,额头青筋直冒,怒吼道:“关羽老儿,欺人太甚!”
张维忙劝道:“公子息怒,关羽威震中原,夏侯将军都避其锋芒,你可不敢骂他。”
“我骂他又如何?”夏侯楙怒不可遏,大喝道:“关羽不过解良一武夫,杀人亡命天涯。本公子将门之后,与他联姻,那是看得起他,真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张维拉住夏侯楙,低声道:“公子息怒,小心被荆州细作听去。”
“听到又如何?”夏侯楙大吼道:“关云长,杀人犯,亡命徒,若不是丞相怜惜厚待,早已死了八百遍了,忘恩负义之徒,读的什么春秋?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大家都散了,散了!”张维拉着夏侯楙往后堂退去。
夏侯楙兀自跳脚大骂:“关羽,有本事就来砍我啊!”
好不容易将其安抚,张维叹道:“如此一闹,在下也不敢再回荆州了。”
“有本公子在,你不必担心!”夏侯楙怒气不休,扯了扯衣领直喘粗气,“别人怕关羽,我偏偏不怕。”
夏侯楙被关羽拒婚,双方大骂之事瞬间传遍叶县,如风一般飘向许昌、南阳,越传牵涉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