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享咬牙道:“君虽选才,臣亦量主,吾辈非愚忠之人,自当谨记父亲训教,查明此事。”
太史慈点头道:“你到建业后,可曾再吃过凤梨酥?”
太史享答道:“因孙登喜爱此物,国太也常做,孩儿却不敢乱吃,只请孙登先用,才敢动口。”
太史慈双目微凛,言道:“为父潜行江东,是为彻底查明此事,你下次想办法带出一块来。”
太史享疑惑道:“若国太给孙登吃的只是普通食物,父亲能尝出不同来?”
“愚蠢!”太史慈冷哼道:“华先生高足李当之也在药铺中,此人有药王之称,只要与先前公瑾那块相比,自能找出线索。”
太史享大喜道:“孩儿遵命。”
太史慈又问了一些最近情况,便催促道:“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父亲……”太史享毕竟还年轻,回到江东心惊胆战,好不容易来了靠山,见一面就要离去,有些不忍。
“汝今已长大成人,何以如此怯懦?”太史慈不悦道:“为父当年在你这年岁时,只身往海外,亦不曾畏惧。大丈夫在世,当快意恩仇,替天行道,方不失勇士之志。”
“是!”太史享暗自咬牙,躬身退出。
太史慈又道:“若无要紧之事,不必常来医馆,我自会派人与你联络。”
太史享走后,李当之从隔壁转来,言道:“国太命贤侄搜罗南海奇物,大多均可入药,看来她果然精通医术。”
“哦?”太史慈双目微凛,沉声道:“先生不说,我等外行一无所知。某闻吴侯开拓南海疆域,也是国太建议,想来其中必有蹊跷。”
李当之叹道:“朝堂之事,在下一窍不通,将军要在江东调查此事,还需自建业选心腹之人相助,只贤侄一人在府中,恐怕所得有限。”
太史慈点头道:“某正有此意!先主刘繇之子刘基深受吴侯喜爱,现为建业县令,必能助我行事。”
李当之言道:“虞翻先生已到岭南寻找线索,可将此消息告知,或许这种奇药不在山川,而在深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