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抱拳道:“主公不必忧虑,黄忠只需五千精兵,便可攻破曹营,将夏侯渊首级献于帐下。”
孟达也出列道:“末将愿随老将军建功,为主公分忧。”
法正摇头道:“曹军在箕谷经营半年之久,营垒坚固,以夏侯渊之勇、荀攸之智,强攻并非上次,需用奇谋破之。”
刘琦点头道:“军师所言极是,此战关乎关中局势,若损兵折将,无力进兵,也是前功尽弃。”
法正笑道:“荀攸虽有谋略,吾料夏侯渊却急于求战,同样深为颜将军守备森严而懊恼,此所谓同病相怜也!”
刘琦心中一动,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曹军也急于寻找我军破绽。”
法正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缓缓道:“战事如棋局,宁失一子,莫失先机,可主动求变,卖个破绽给他。”
刘琦马上点将出兵,命黄忠为先锋、孟达为副将,拨五千精兵先到曹营叫战,看曹军反应,再与法正商议对策。
正如法正所料,夏侯渊在营中焦躁不安,想出兵却又无机可乘,狭窄的山谷也无从用计。
此时西凉战事不利,汉中兵马已杀过祁山,任养等天水豪族响应,举众迎入上邽,凉州刺史韦康抵挡不住,退守冀城,战事危急。
夏侯渊甚至打算退兵,将敌军引出秦岭,在秦岭断粮,于渭水一带与之交战,却被荀攸劝住,只能再等战机。
正无奈之时,忽然营外鼓声大作,守军来报,刘琦派兵攻营,立刻披挂上阵,前来迎敌。
当先一将催马大喝道:“汉将孟达在此,反贼曹氏宗族速来受死。”
“无名之辈也敢叫嚣?”夏侯尚大怒,拍马来战孟达。
自从上次被袭营,从水中逃脱后,夏侯尚回营便一直被人所笑,想着一雪前耻,好不容易等到敌军杀来,又如此叫嚣,再也按捺不住。
夏侯渊在一旁观战,见后方又来一员老将,蹙眉道:“刘琦手下果然无人可用?”
黄忠也在马上抚须打量着夏侯渊,想着若能阵前斩将,曹军不战自败,可一举拿下箕谷,顺势杀进关中,夺取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