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失笑道:“翼德不饮酒,难道喝杏仁茶不成?”
“这倒是个好主意!”张飞眼睛一亮,忽然又颓丧叹道:“自从离开汉中后,俺喝杏仁茶便不得其味,下次见到主公,定要问问他有何秘方。”
原来张飞到江夏后,很是想念汉中的杏仁茶,遂命人准备,但不管四处购买,还是专门到汉中收集杏仁
请人制作,却始终做不出那个味道来,遗憾不已。
正商议下一步计划时,忽听门外传来大骂之声:“孙瑜狗贼,好大的胆子,曹某饶不了你们。”
只见曹洪被两名士兵架着走进大堂,衣衫不整,气冲牛斗,抬头看到张飞坐在堂上,顿时愣住了,半张着嘴巴,愕然道:“难道是做梦不成?”
“曹洪,你妄想取庐江,那才是做梦!”张飞大笑,走下堂来,抱着胳膊扫视曹洪,问道:“将军腿软不?”
曹洪惊怒不已,大吼道:“腿软也不跪你这黑货。”
“跪不跪俺不打紧!”张飞摸着胡茬,轻笑道:“不知曹贼得知此事,将军还能活命不?”
“这……”曹洪凛然一惊,气怒交加,大叫道:“张飞,要杀便杀,何必辱人?”
“俺老张从不杀手无寸铁之人,”张飞摇头道:“放你走恐怕也无颜回徐州,洛阳汉兴坛尚有你一席之地,俺老丈人正闲闷得慌,你去陪他可好?”
“哼!”曹洪脸色铁青,此次虽说是中张飞之计,但也是自己饮酒误事在先,回去就算能活命,也必会被免职,为人所笑,还真不如躲到洛阳去清净。
想了一阵咬牙道:“叫我去洛阳也未尝不可,但需答应我一条件。”
张飞点头道|:“但讲无妨。”
曹洪言道:“某要坐马车前往,后院那几个妞随我同行。”
“这……”张飞环眼瞪大,怒其不争:“好个曹洪,俺念在你当年讨董出力的份上,敬你是英雄,才送往洛阳,想不到你竟是如此好色无耻之徒。”